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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只漂亮的手里捏着一个馒头。
哦,不对,是汉堡。
什么时候夹好了?
哼!
先给了秦青,又不是先给自己……
不过,第一个给的是家明哎。
算下来,自己的孩子是第一个被唐根生照顾的呢。
林静自我安慰机制启动。
眼角余光突然又瞥见左侧秦青又咬了一大口……
忙不迭伸手接过汉堡。
双手捏着馒头两侧,努力张大她樱桃小嘴,狠狠地啃下去。
啊呜~
嗯,其实林静没有发出声音。
是唐根生憋着笑在心里给她默默配了音。
有时候,两个女人坐在一个饭桌上吃饭,也挺有意思的。
有催化剂的作用。
就是不知道要是一起去拔步床研究点人类繁衍和情绪滋养之类的课题时,会不会也有催化效果。
有种理论叫鲶鱼效应。
唐根生觉得,耳鼻喉科室的咽感是一个医学课题。
体操中也有个叫做‘一字马’的技术动作可以研讨研究。
譬如技术要领,譬如使用场景,或者双马搭配……
诸如此类的。
一顿气氛很有趣的午饭结束。
四个人温馨的午餐能够随心所欲的吃饱吃足。
不外乎唐根生有钱、有实力、有资本的原因。
切了二斤多肉,一顿饭全部清洁溜溜。
换了别的人家,谁舍得这么造?
人均两个汉堡,唐根生独宠有仨。
连锅盖头这个4岁,呃,不对,已经5岁的孩子都啃掉了俩大花馍。
虽然这会儿好像肚子撑的有些难受,但这不就是幸福的代价吗?
想要生活幸福,总是要经历阵痛的。
或者幸福之前痛,或者幸福之后痛。
幸福指数的存量是固定的,总量不变的情况下,阵痛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锅盖头的阵痛是从饭前转移到饭后。
唐根生的阵痛是从自己的生活,转移到秦青的身上。
饭后家里交给林静。
唐根生骑着二八大杠拎着大包小包,载着嫂嫂秦青去了蓑衣胡同5号院。
这个下午,五叔不是人,只是一枚很好用很称职的挡箭牌。
5号院后罩房二楼。
唐根生将痛,转移给了秦青。
彻彻底底,畅快淋漓。
秦青贝齿咬着下唇,双手攥扯着红白条纹的粗布床单。
两个波棱盖差点摩出皮,一片红彤彤。
只不过内心深处,秦青依旧很受用。
身心都得到了满足。
充实的很。
当晚,秦青缺席了唐根生和五叔的酒局。
那五得知唐根生过年在盛京时,看他的第一眼,颇有深意。
唐根生心虚,挠了挠后脑勺,尴尬的笑了笑。
“你郑伯伯那边就不用去了,先别动筷子,这一桌就当给我俩提前拜年。”
那五起身去外间屋,拨了个电话。
酒局从两人对饮变成了三人的小席面。
唐根生给那五带的礼品那五都收下,给郑伯伯的拜年礼,那五给提供的。
从这一点上看,那五很周到,也很护犊子。
真的比唐根生的亲人还更像亲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唐根生还偶有恍惚。
那五究竟是姓那,还是姓唐?
不会是自己亲叔吧?
又一想。
亲叔也不一定能做到这种程度。
估计又是远在港岛的没有任何印象的原身亲老娘的杰作了。
“喝酒,喝酒。”
“根生,这杯你也陪一个。”
“五叔,郑伯伯,小子提前祝您二位新年快乐,身体康健,事事如意。”
“好,这词儿一点都不新鲜,透着朴实。”
“好,哈哈,五公……这小话讽的有大小姐三成……喝多了,喝多了,不过贺词到了,这杯得干了,哈哈。”
一句话,那五剐了他两眼。
郑伯伯确实有点喝多了。
……
次日。
算起来,依旧是在过小年。
1956年的腊月二十三是小年北。
腊月二十四是小年南。
唐根生吃了早饭拔腿就直奔师父家。
早饭是四个人。
除了顶着一嘬呆毛埋头扒饭人畜无害的锅盖头,两个女同志都野心勃勃。
明枪暗箭唰唰唰往唐根生上丢。
感觉明明是她们俩明里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