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十二点四十。
唐根生骑着二八大杠回到黑芝麻胡同四合院。
家中一如往常。
锅盖头在里间屋翻看小人书。
哪怕小人书已经是看过一遍的了,却还能全身心投入,看的无比认真。
嫂子林静在外间屋,坐在炉子边织毛衣。
“你吃饭了吗?我烤了地瓜。”
“不用,中午在后厨吃饱了。”
娘俩早已吃过午饭。
屋子里却有浓郁的烤地瓜的香。
唐根生把棉大衣挂在楼梯侧面挂钩,洗了把脸。
锅盖头扒着门框早已探出头来。
等唐根生转身回过头,才糯糯的喊了一声:“叔~”
唐根生招招手,又把手伸进裤兜。
林静抿嘴笑了笑,继续低头织毛衣。
锅盖头眼睛亮了,小短腿快速交替,来到唐根生面前。
仰着脸,眯起眼。
一只太白兔奶糖被塞进嘴里。
吸溜~
好次。
真好次。
“咦,家明,门牙掉了一颗?疼吗?”
锅盖头有点表演型人格,听到唐叔叔问,眼睛立马变得水汪汪。
可怜兮兮的点头:“疼~叔,老疼啦,现在还疼……”
斯哈~斯哈
吸溜~
嗯,又甜又疼。
“下次叔给你整罐麦乳精,给你补补营养,争取新牙快快长出来。”
“家里有,妈妈不让我喝。”
锅盖头撅起嘴,还愤愤的扭头,看了一眼妈妈。
可惜林静半身背对着他,专注在手中两根长针和毛线中,都没抬头看他。
“是嘛。”
唐根生扬声夸张的道:“怎么能不让咱们小家明喝麦乳精呀,叔叔帮你教训教训妈妈,好不好?”
锅盖头小脑袋瓜显然无法彻底吸收唐叔叔的话语。
主要是对隐喻很难理解吧。
几岁大的小孩子,即便是表面第一层的内容,也让他陷入了纠结。
一边是教训就能改正。
一边是亲妈妈。
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叔,就小小教训一下下,好不好呀?”
锅盖头还伸出两根肉嘟嘟的指头。
拇指掐着食指指尖下一点点,小声问。
噗嗤~!
林静憋不住,笑出了声。
“家明,别耍宝啊,出去玩吧。”
“哦。”
小家伙撒腿就跑。
唐根生见锅盖头从自己身旁疯跑出去。
屋门推的咣当响。
转过头,看林静。
林静拿着毛衣起身,示意唐根生转个身,拿着织的一小片毛衣在唐根生左肩头比划了两下。
“孩子这是憋坏了?”
唐根生笑问。
“吃了饭就要往外跑,差点就按不住,听到你来了,估计是觉得有主心骨了吧,没瞧见棉袄都自己穿上了啊。”
也是。
锅盖头棉袄都穿着,要这样在里间屋耗着,也怪热。
“嚯,不错呀,小家明都会自己穿衣服了。”
唐根生夸赞道。
林静白了唐根生一眼:“说的是这个事儿吗,你就护着他吧。”
说着,毛衣和长针线球一套家伙什往唐根生怀里一怼,扭着腰推门掀开门帘子,竟也走了出去。
唐根生透过外间屋窗户,看到林静并不是走,而是到院子,把西跨院敞开的半扇木门给关上。
还插上了门栓。
唐根生嘴角勾起了笑。
看了看怀里的一套家伙什,放到炉子旁马扎上的簸箩里。
嫂子林静不愧是唐根生今生第一个女人。
默契感十足。
唐根生也正憋得难受呢。
急需被嫂子林静抚慰抚慰。
想你的唇,想你的美。
想你的深情和妩媚。
拔步床:我可真忙。
五十分钟后。
拔步床肚子里烟熏火燎。
林静依偎在唐根生左胸前,一双笔直漂亮的漫画腿藤蔓似的将唐根生的左腿紧紧缠绕。
左手伸到唐根生的右腰眼,温柔的摩挲。
“你是不是……很想呀?”
“憋坏了?”
“实在受不了,就……轻一点?”
唐根生无法解释。
他怎么说?
说不用冒险,跟周期没关系。
如果不是中午见着让他太惊艳的夏濛女士,必然不会有现在这般……
实在不是憋久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