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溜~
不好意思,没忍住。
言归正传。
在盛京。
唐根生的幸福近在眼前。
他打算这次努力,争取,把幸福握在手中。
将幸福压在身下。
绝不放空炮。
对唐根生目前而言,他确实很需要在盛京安个家。
生理需求远大于精神诉求。
按照上一世的习惯,盛京这边,自己可是真金白银花了钱的。
所以必须得享受。
男人,绝对不能上这种吃空饷的当。
当然了,也不能吃‘仙人跳’的亏。
后者纯属为了押韵。
唐根生相信艾米诺娃不会是仙人跳。
姐姐和姐夫,也不符合‘仙人跳’的游戏配置。
而且,场景也不对。
唐根生迈着大步出了车站。
远远就瞧见一个哪怕裹着大棉衣也很苗条的长发姑娘。
唐根生忍不住摆了摆手。
这么漂亮的异域姑娘,今儿就是咱的了。
那双42寸的大长腿,今儿就能扛起来试试分量。
唐根生有太多次的想入非非。
今儿,终于可以知道非非的头发颜色跟自己心里揣摩的,究竟是不是一个色儿……
艾米诺娃早早就耐不住激动,在师傅陈庆霞的打趣中,逃离了报社,来这里扮演一根还没完工的电线杆。
别称:望夫杆。
唐根生身影从远处出现。
艾米诺娃一眼就瞧了出来。
39寸的马靴外沿儿里藏着38寸的那对小脚丫立马随着42寸的大长腿甩动起来。
朝着唐根生的方向,甩胯狂奔。
唐根生见着177大考拉如此激动,也很开心的配合。
早早就张开双臂,等着艾米诺娃的投怀送抱。
“亲爱的!”
“人家好想你,好想你!”
按照惯例,唐根生搂住艾米诺娃,原地转三圈半。
再将她放下。
艾米诺娃这次又增加了一个新项目。
送上香吻。
唐根生不吻还不行的那种。
可能是觉得对方在尝试大冬天,舌头舔舐铁栏杆会被粘上。
那么舌头舔舐舌头,会不会也被冻住……
唐根生只好低头,跟扬着脸颊微微张开唇的艾米诺娃,来了个法国乡村风格的热吻。
明明一个是种花家青年,一个是毛熊国纯种二毛人,却愣是喜欢折腾高卢鸡那边的玩意儿。
不过,确实挺刺激。
“亲爱的,想我吗?”
“想你。做梦都想你。”
唐根生没骗人。
刚刚二十多分钟的睡眠,抛开一刻钟的深度睡眠,有五六分钟的时间里,确实做了个小小的梦。
梦里艾米诺娃左拥右抱,怀里是一对四五岁的龙凤胎。
只不过背景环境不是种花家本土。
看地面瓷砖和室内装修风格,颇有点港风范儿。
艾米诺娃生了双胞胎,还去了港岛?
唐根生摇头笑笑。
单纯就是一个梦。
只是梦一场,而已。
“咯咯,你做了有我的梦呀,梦里我们结婚了吗?”
“结了,我们还有一对宝宝。”
“如果有两个宝宝,我希望能够是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猜对了,我梦到的就是两个。”
“那他们叫什么名字呢?”
“该死的火车鸣笛把我吵醒了……”
“咯咯。”
两人说笑着往外走。
凤头牌女士斜梁28彩车停在路边。
唐根生来了,自动变升级为车辆驾驶者。
他双手握把,意外看到车把前面的大灯上,‘坐’了一只小熊。
灰色的毛茸茸的小棕熊玩偶。
“亲爱的,可爱吗?”
“可爱,非常可爱。”
唐根生笑着回应。
“其实,在我们那边,花车车头装饰的如果是小熊,则代表希望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是儿子。如果是洋娃娃,则是希望先生女儿。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呀?”
艾米诺娃侧坐在车子上,搂着唐根生的腰,动情的问道。
唐根生其实很想说,说不如做。
口舌莲花不如野蛮冲撞。
职场上,打嘴炮虽然爱鄙视老黄牛,但确实不如老黄牛更容易被认可。
只是场合不对。
距离抵达战场,目前还需要十分钟。
“艾米,我们是成年人,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