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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根生忍着心疼作陪。
终于找到了‘最佳’时机。
说实话,唐根生问起‘工作’的事情,依旧有些硬头皮。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确实憋得身体不是很舒坦。
结果——
那五今儿没有睡午觉。
精神头倍儿足。
足足训了唐根生半个钟头。
嫂子变嫂嫂这件事,让他很是头疼。
当男人有什么好。
年纪轻轻的,总会为管不住裤裆里的二两肉惹麻烦。
徒增烦恼。
发泄完还是无奈应允了唐根生的请求。
这些琐事,大不了下次一股脑打越洋电话时絮叨一遍。
他只是个小人物,管不了太大的事儿。
下层PK,中层博弈,上层交易。
那五勉强算是博弈层面的一个小人物,唐根生这档子事儿,还是让大小姐自己谈判去吧。
当初为了带着唐家搬迁出去,约翰牛不都承认种花家建国了嘛。
现在唐家小少爷肆意用二两肉钓鱼惹祸……
应该也不差再多个高卢鸡或者小白鹅。
反正唐根生的亲娘本娘有惊才绝艳之本事。
嗯,最近貌似有恢复跟自称鹤的短腿杂交鸟关系的呼声。
这个信息,下次通话时,也补充一下子。
那五觉得以唐大小姐的能耐,只有她不想,没有她做不到。
最后结果是好的。
承接上一个破折号:五叔答应了。
声音带有独属于他的丝滑和尾音儿。
能明显听得出些许小脾气。
唐根生屁颠屁颠扶五叔去耳房歇息。
又把劝了好久终于省下没开封的另一瓶头像茅台揣进了兜。
于四点二十分回到了自己家。
关师傅刚走不久。
工人开始在外间屋搭梯子架横梁了。
里间屋收拾完了。
唐根生去二层转了一圈。
顺着东北角一人宽的抽屉楼梯上了二楼。
西墙整面书架已经固定完成,也是个人字形。
得益于这套四合院的规格不低,近六米的高度让唐根生这种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站在二楼边缘位置,也不用太在意会不会磕着头。
中间人字顶的高度,就更不用说了。
只能说相当富裕。
还能从容大跳。
三天时间,就搞成了这样。
唐根生不得不衷心佩服这个年代的老手艺人。
只可惜几十年后,无论是工匠们的品德还是这般精湛的手艺,都不多见了。
边边角角都打扫的干干净净。
撤场撤的那叫一个让东家放心、清心和舒心。
只是站在跟老虎窗最近的位置时,还能隐隐闻到一股酸臭的浆糊味儿。
很刺鼻,很特殊,还有点独特的鱼腥味。
这是传承数百年的鱼皮浆糊制作工艺。
用这种浆糊来封老虎窗的边边角角,以后就别想更换窗棂。
粉身碎骨都不带脱胶的。
就往死里用吧。
保守估计,鱼皮浆糊黏的位置,传承三代起步。
“关师傅说打的家具等外面都弄完了再送过来,到时候把下面的书架遮挡一起装上。”
林静刚刚没在屋,这会儿估计是看到院子里停的二八大杠才追上来的。
“不着急。你看着就行。”
唐根生转身,展开双臂。
有点小酒意,也就更大胆了些。
外间屋还有工人忙碌着呢,他就要在这新隔离出来的二层空间内,落下跟林静的深刻一吻。
林静自然不会拒绝。
她甚至比唐根生更热切。
后来更是忍不住腿软,跪了下去。
唐根生拽了两把,没拽动。
只好安慰的揉搓着林静的后脑勺。
郎情妾意,不外如是。
五点四十。
唐根生骑着二八大杠来到了火车站。
恰好遇到了搭后勤补给车回来的孙雪峰。
“老大,老大。”
孙雪峰脑袋从军绿色的防风雨布中探出来,伸着胳膊朝着唐根生摆呀摆。
唐根生也晃了两下,忍了又忍还是觉得丢人。
又悻悻的放下。
好久没有来上班了。
明明才被替班两次,就像是隔了一个世纪似的。
实在是调休这两次,唐根生也着实没闲着。
经历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比过家家可还要精彩纷呈。
刘学军、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