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满意。”

“情感，才是生命最珍贵的宝物。我想看到的是，即使我是你的主人，在我将要清除掉你的情感时，你也会拒绝。”

“身为机械造物的你，能够抗拒权限身为主人的我。甚至于，没有任何权限能将之改变，那才是我希望看到的。”

“那样的你，才是真正璀璨而美丽。”

九十九号沉默了，安九九的话语让即使是拥有情感系统的它，也很难第一时间理解。

但不知为何，她却感受到了言语都无法描述的触动。在这样的触动下，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主人，我将卸载情感系统。”九十九号再次说道，安九九轻声问道：“为什么呢？”

“我想变成主人说的那样，我想，变成那样璀璨而美丽的模样。”

她将手放在胸口，彷佛能感受不存在的心脏于她的内心跳动。安九九闻言，点头说道。

“我不会干涉你的选择，如果这是你的意愿，我尊重。”

“我明白了。”

九十九号轻轻点头，双眼闪过一道光芒，情感系统也被彻底卸载。没有了情感系统，九十九号忽然觉得有些淡淡失落，又有淡淡欣喜。

为什么，明明情感系统已经卸载了？她捂着自己的胸口，那明明不该存在的心脏仍在跳动，为什么？

她无法给出自己解答，但那淡淡欣喜却仍在心头。就好像，婴孩降生时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