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天衍之人虽然会天衍之术,却也明白个中道理,测试的多了反倒有种麻木的感觉。因此遇事反倒不那么会纠结于衍算了。
“还是不了,如今已不再担心,师姐说得对,若是真对小师妹不利豁了这条命也定然不会让他们欺负了去。”
原本以为拓跋族长及夫人会休息两天看下情况再寻过来,没想到早上到的,下午便找上门了。
“司徒师兄,掌门让你过去一趟。”凌玄峰的弟子过来传话,姜乐烟还有颜雁雁决定跟过去看看。
远远的便听到一道浑厚的声音,“这次给贵派带来不便还请见谅,只因吾妇思子心切,希望早些见到那孩子。”
司徒流云在听到这句话后愣在了原地,姜乐烟与颜雁雁陪在一旁也不催促,不过很快司徒流云便深吸了口气朝内走去。
姜乐烟与颜雁雁并没有进去,两人站在外面看着,里面未曾开启防护阵,因此在外面一目了然。
拓跋族长夫人,司徒香华看着走进来的少年,脸上再也绷不住,泪水直流,手上的帕子都湿了,可却还是不愿转开头去,生怕眼前的孩子再次消失了。
多少年了,好不容易等来了相遇,可是又因为她的粗心让他遇到了危险,幸好没事,不然即便她再死上千万次都无法换回孩子的性命。
“参见掌门,拓跋族长,族长夫人。”
要说司徒流云除了气质冷了些,在世人眼中也都是难得的青年才俊。不过那高冷的程度与昆仑大师兄绝对是没法比的,最多也就比较寡言不大搭理人而已。
听到司徒流云的称呼,司徒香华整个人都不好了,也顾不得再擦拭脸上的泪水了,看着司徒流云,心中一痛,“孩子,你受苦了。”
原本想问为何不认她,可到嘴的话却又止住了。她又有什么立场去问他为什么,将他弄丢那么多年,如今不认她也是正常情况。
最后还是拓跋族长不忍妻子难过,开口道:“流云,你母亲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担心你。”
司徒流云神情很是冷静,但握在一旁的手紧了紧,最终还是开口道:“谢谢拓跋族长的好意,但我还是希望能够验明正身后才好些。”
司徒香华站在一旁,拉住一旁的丈夫,眼含泪的笑道:“好,流儿既然要等验明正身之后再说后面的事,那我们便先验下血脉。”
“对对,我们先验下血脉。”说着拓跋族长唤来了跟随而来长老们。
在经过姜乐烟他们位置的时候那几个长老们并没有多看她,但那态度姜乐烟能感觉这些人知道她。
司徒流云还有些奇怪怎么唤这些人来,很快他便明白了,只见拓跋族长拓跋旱从空间内取出了一个血脉阵盘,姜乐烟看去感觉很是眼熟,与上次姜淑娴等人拿的血脉阵盘很像。
“孩子,你将血滴入阵盘便可以了。”说话间长老们各个手拿阵盘,灵力涌动间地上无声的形成了一道大型的阵法,以司徒流云为中心,而从拓跋族长手中接过来的阵盘为阵眼,互相呼应。
司徒流云将血滴入阵盘中后只见周围光芒大盛,四周亮起的阵盘明眼人都看出了司徒流云定然是拓跋家的子嗣。
司徒香华在阵法亮起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激动异常,泪水止不住的再次滑落。
“孩子,我的孩子,我就知道是你······”
修仙之人到了一定的修为血脉上的牵连是能够感知到的,一开始在遇到流儿的时候她是能够感知出来的,不然也不会为了留住流儿而将自己伤了,为的仅是想要带他回去让自己的丈夫也见见。
可没想到族人们还真是见不得她家流儿好,竟然想着要害他。幸好这次福大命大,没有出现意外。
司徒流云在结果出来之后心中好像一下子安定了下来,之前的彷徨一下子消失无踪。
朝着拓跋族长拓跋旱跟司徒香华跪了下来,“父亲,母亲,之前都是孩儿不孝。”
“起来,起来,你没错,你没错······”拓跋旱看上去很是凶悍的一汉子此时竟也忍不住手颤抖了起来,整个人异常的激动。
拍了拍司徒流云的肩膀,一切尽在无言中。
司徒香华更是抱着司徒流云泣不成声。
姜乐烟默默站在外面看着里面大型的认亲现场,心中莫名有些感伤。
她何时才能够将族人们救出来?族人们一个个被压在护族古树下变成养料每日经受着那般的折磨,一想到这些她心中便痛得好似无法呼吸。
而一旁的颜雁雁同样静静的不知在想什么,古井无波的样子,但姜乐烟还是能够从她眸子中寻到羡慕的。
“师姐,将来某一天你也能够寻到你的亲人的。”
嘴上只是处于安慰之意,但他们天衍师除了会算,还多少会看。师姐的面相父母缘并不浅薄,因此定然也有相认的那一日。
颜雁雁这一点心里其实也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