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嘴一笑,刺激道,“二位将军难不成怕某胜了,不愿从那军令状?”
闻言,徐盛,太史慈大怒。
“好!本将与你赌了。”
徐盛气急败坏,年轻气盛的他哪里受得了这个鸟气,大骂道,“好话不听那就去死吧。”
鲁肃见状,忙劝阻道,“此事便是如此,公瑾,文向还有子义将军,且回去各自操办。”
“不知公瑾何日可以出兵?”
如今已经十一月份,要在过年前平定严白虎等会稽郡山匪,必须抓紧了。
周瑜思索片刻,没有给出具体时间,说道,“聚兵只需三日,出兵也不会慢。”
众人都没有异议,倒是鲁肃听出些眉目,见徐盛和太史慈都走了也不再过问。
三日时间,转瞬即逝。
周瑜也从丹阳屯田兵中,找回了五百孙家旧部,基本都是精锐,稍有士气者。
另外还有不少周家部曲,都是周瑜从庐江带来的猛人。
这一支泥腿子兵进了军营之后,自然是引人瞩目,不少人开始讥笑、嘲讽。
周瑜并未阻拦,反而乐于见到如此情形,似乎也在激发起这些兵甲的怒火和战意。
他们屯田日久,锐气被消磨了不少,得用特殊法子才能让他们恢复些精气神。
三日。
五日。
周瑜都在营中“操练”。
说是操练,倒也没有实质性的训练,战法磨合等等,让徐盛、太史慈等人十分不解。
同时,开始焦躁起来。
这日两人找到鲁肃,控诉周瑜“偷鸡摸狗”,“他这是在贻误战机!”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周瑜在懈怠,不愿出战,拖延时间。
徐盛和太史慈就不想让周瑜好过。
鲁肃也碍不住徐盛和太史慈的要求,便和两人到了周瑜营寨之中,质问其情况。
最后。
徐盛和太史慈各丢下了一百套的甲胄和兵器,以及带走周瑜立下的一份军令状,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次日。
周瑜部队,轻声出发,没有惊扰任何人。
起初,徐盛和太史慈还很惊讶周瑜的练兵之法,“这几日便让屯田兵令行禁止,周公瑾练兵还是不俗的。”
晨起之后,他们才发现周瑜营寨之中空无一人,还是看守大门的士卒告诉他们。
若非有鲁肃作保,徐盛和太史慈都觉得周瑜要逃跑。
可实际上。
当天下午就有消息传来。
“报!”
“前方战报。”
鲁肃还以为是周瑜的捷报,便让人拆开念,殊不知,却是一封战败的信件。
“周瑜将军率军路遇三千贼寇,溃不成军,已经败逃。”
徐盛和太史慈闻言,不知道是喜,还是怒。
喜的是,周瑜这个样子货总算是露出了马脚。
怒的是。
他们在江东横行近一年,没有吃过一次败仗。
原本的赫赫虎威,可都被周瑜给搅坏了!
徐盛闻言,不禁说道,“都督,前方战事不顺,且让末将率军前往,杀一杀那些贼寇的威风。”
“且不能让他们看扁了我徐州兵马!”
太史慈也是同样的想法,还想和徐盛争一争,说道,“还是本将军出马吧。”
徐盛呵呵一笑,也不惯着太史慈,“本将在丹阳杀敌上万,最熟知这些匪寇习性,自当本将前往。”
太史慈还想要争一争,却听得另一个传令兵急匆匆的跑进来。
“报!前方捷报!”
此言一出,营寨之内的三人顿时愣住了?
“捷报?”
“哪来的捷报?”
眼下也就只有周瑜这一支兵马在外啊!
“不会吧!?”
徐盛顿时一惊,猛地向前,抓过捷报,摊开一看,露出一副惊讶无比的神情。
“怎么样?”
太史慈也凑了上去,瞥了一眼,亦是怔住,“这周公瑾,倒是有几番手段。”
鲁肃倒是沉稳,心中暗笑,“这周公瑾手段层出不穷,文向和子义可是受了罪咯。”
周瑜的智谋,统率,可都比自己强得多,即便是武艺,鲁肃也甘拜下风。
若说这徐州扬州之内,能够与周瑜比肩者,鲜有。
也就他们的主公。
可以说稳胜周瑜。
像是陈登都督,关云长、张翼德将军,拉开架势打上一场,可能都不会是周瑜的对手。
想到这里,鲁肃不禁问道,“前方战况如何?”
徐盛支支吾吾,叹了口气说道,“周瑜先前诈败,引诱贼寇来追,于途中设下埋伏。”
“五百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