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
“你们来时,是凭自身之力渡海吗?”
丁朋兴俯身回话,
“并非如此,我等一行有百余人,在一处海船之上,内有开脉道人若干,甚至有开脉三重的上修。众人齐心协力,劈波斩浪,这才以灵舟毁损的代价入得金鳌岛。”
听了这话,卫鸿若有所思。
看来现在金鳌岛周遭海域还不是十分宁静,以他一人之力,或许不足以在伟力余波中幸存。
“既然是一道来的,为何诸位开脉道人未曾与尔等同行?”
听到卫鸿此问,丁朋兴在心中嘀咕,他是很想随开脉道人一同,只是人家不要啊!
“开脉道人可飞遁,比我等涤身修士不知快上多少。那些上修不愿带上我等累赘,平白误了先机。”
这只是一重因由,丁朋兴隐隐有一重猜测。
这些涤身道人怕是诸位开脉试探率先进入金鳌岛的安素一行人的棋子。
先放任这些涤身道人搞些乱子,他们早早做个切割。
如果涤身道人没引出大鱼来,行动无有后患,开脉之辈就可探出虚实,从容做事。
但要是安素道人反应激烈,如犁庭扫穴一般把作乱的涤身道人杀个一干二净,他们要么藏得死死的,要么就去投靠。
这些话,丁朋兴仅是猜测,不敢贸然言说,他继续说道,
“况且,开脉道人来此地,渴求清气盘结的天峰,渴求浊气盘结的地谷。他们各有手段,都奔着这些地方去了。我等所求不同,便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