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而到达了开脉的门槛前,就差临门一脚......”
话未说完,藏匿阴毒黑砂的黄沙再次卷来,只是扑到一半,黄沙散了。
伊陀见得此景,疑惑非常。
平日里建功无数的道术怎地今日不好使了?
嘶,头好痛——
他甩了甩脑袋,把脑袋甩掉了......
待他的头颅在地上咕噜噜滚动时,此人还有些微意识。
他瞟了一眼地上不知何时多出的一滩污血、骨架,还有那熟悉的衣物。
“那好像,是我的衣服,对了......那骨架怎么少了颗头呢?”
又过去数息,头颅上的血肉也都化开,这伊陀道人算是死透了。
看一眼此人遗骸,卫鸿抓出他的魂魄,随手塞入幡面之中。
“背后没有开脉道人就早说嘛,平白浪费我口水,你们说是不是。”
卫鸿看了眼匆匆遁逃的道人,放出法光将他们统统抓摄回来,与他们慢条斯理说着话。
这些修道人平日里虽是见惯生死,但对这个诡异的场景还是有些不适应,脸色有些发白。
看这些人心理防线被摧毁得差不多,卫鸿便要开口问询还有何人动手打伤了驻守道人,也好一一报复。
恰此时,那位赤眉道人开口更早一瞬。
“这位道兄年少而修为精深,想必便是驻守在乌溪道几位道友口中的卫鸿上使吧。在下丁朋兴,见过卫上使,愿为上使效犬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