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一世穷啊……
姜岐故意大声招呼:“三大爷,您站在这门口吹西北风呢!”
“为了张八仙桌谢媒礼,就不怕冻着了吗?”
西厢房跟倒座房只隔一道墙。
他一说谢媒礼八仙桌,闫解成于莉两口子铁定能听见!
闫阜贵抹了一把冻出来的鼻涕,颤抖着脸上肌肉笑道:“我就是等傻柱下班……”
“呵呵,呵呵,平安回来就好……”
姜岐看得直乐,他还当真怕这位三大爷冻出个什么好歹来!
“三大爷,您来中院,去正房里烤着火等吧!”
闫阜贵巴不得一声,紧紧跟在姜岐傻柱身后。
西厢房。
贾张氏躺在炕上骂骂咧咧。
“小赔钱货!连端杯水都不会!”
她早上回家就狼吞虎咽啃了两三个窝头,喝了大碗热水。
躺到现在,精神头已经好多了。
此时棒梗还没放学,秦淮茹也还没有下班。
就剩小当一个三四岁的孩子,怎么可能照顾周到?
傻柱指指西厢房的门,撇撇嘴。
“小七,依我说,你就费事接贾大妈出来!”
“你看看有没有接受教训?”
“小当才多大点人,懂什么照顾?”
姜岐笑了笑,他去接贾张氏当然不是滥好人。
不过为了防备秦淮茹而已……
正说着话,秦淮茹从穿堂里进来。
脚步有些磨蹭……
她知道她今天的日子不好过……
果然。
秦淮茹才进西厢房门口,被贾张氏从炕上冲下来,兜脸泼了一杯水!
虽然不是滚烫开水,但是这滴水成冰的天气,湿哒哒的更难受。
“贱货!你怎么不死在外面?!”
“等老娘身子硬了再拖出去埋了!”
贾张氏的声音一响,院里人纷纷围去西厢房看热闹。
谣言传了这几天,贾张氏这位当事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上午贾张氏回来的时候,可是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秦淮茹口唇翕动,抹了抹额上水迹。
“妈,您别张口闭口就贱货骚货成不成……”
“多难听啊……”
“上回在厂门口,您不这么闹腾,保卫科也不会抓您……”
“这三天三夜您还没个教训?”
贾张氏骂道:“死贱货!”
“老娘被保卫科抓走不是因为骂人,而是因为你跟易中海这对狗男女!”
又来了,又来了,又是这句“狗男女”。
一大妈脸色微微发白,皱眉盯着贾张氏。
刘三根媳妇问道:“贾大妈,您怎么说一大爷跟秦淮茹是狗男女啊?”
贾张氏理直气壮!
“这贱货不给我买止疼片,易中海也不帮莪!”
“不是一对狗男女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