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旭似的,嘎,嘎嘣一声死了,置,置办什么都白搭……”
易中海刚刚露出来的笑容瞬间凝结在脸上,握着酒碗的手青筋直暴!
恨不得一酒碗砸在那张加长马脸上!
从西厢房溜出来,悄悄藏在人群里夹菜的贾张氏,筷子停在酱羊肉上,一动不动。
这马脸孙贼怎么不去死啊!
秦淮茹也是神色黯然。
虽然贾东旭在的时候,有贾张氏搅和着,两口子感情没见多好。
贾东旭这撂挑子一死,她才觉得处处艰难……
聋老太太不乐意了。
毕竟易中海两口子辛辛苦苦伺候了她这么些年。
“三才,你们两口子再不管管许大茂那张破嘴。”
“等会柱子跟小七再要动手,我可不拦着!”
姜岐见许大茂拿贾东旭说事才懒得动手。
只是看着贾张氏那猛地停滞的筷子觉得好笑。
傻柱却挥了挥手臂。
“孙贼!看看爷的拳头!”
许母生怕儿子再吃亏,急忙将摇摇晃晃大舌头的许大茂拉自己椅子上坐下。
“大茂,吃几口菜压压酒,别多话!”
姜岐转头笑道:“柱子哥,解成哥,来,搭把手!”
说着三人抬起缝纫机收音机放进耳房。
闫解成看着装饰一新的耳房,唉声叹气。
同样是结婚,差别怎么就那么大……
这世界的参差啊……
赵师傅见缝纫机收音机都送进了耳房,起身笑道:“小七,你这里热热闹闹的,我看着也放心。”
“得先走了,建国那皮猴子还在写作业。”
“你师母一个人看不过来。”
姜岐拉着赵师傅敬了一碗酒。
“师父,虽然明儿才是正日子。”
“今天怎么着也要喝一碗。”
赵师傅看着已经算是成家立业的小徒弟,老怀甚慰。
接过酒碗,仰着脖子一饮而尽。
闫解成等小年轻们还要起哄。
姜岐笑道:“解成哥,我师父骑自行车来的。”
“万一喝多了,摔着了,我可带着师母跟弟弟妹妹全去前院倒座房吃饭了!”
闫解成脖子一缩,他可管不起这么些人。
姜岐笑吟吟地看着闫阜贵。
“要不,父债子偿,三大爷您管饭?”
闫阜贵这个郁闷啊,什么就要他管饭了?
喝得半醉不醉的许大茂想起姜岐还曾经打过后院西厢房的主意。
装醉趴在桌上,心头旧恨翻滚不休。
孙贼,且给你乐这几天!
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自认为趴在桌上装醉,姜岐看不见他的表情。
却不知道情绪值早已将他出卖的明明白白的!
姜岐心中冷笑,送赵师傅离开南锣鼓巷95号大院门口。
“师父,您骑车看着些路。”
“明儿下了班早些过来。”
“成。”赵师傅笑着答应,他酒量甚好,一碗酒不算什么。
姜岐回到中院,对聋老太太笑道:“老太太。”
“那台戏匣子我也不留在耳房,等会散了就给您送去。”
“您老人家腿脚不方便,有个戏匣子在身边,也好解解闷。”
满院难免又发出一阵赞叹声。
只不过,到底有几个人是真心只有天知道。
“这大半年来,天天给老太太送鲜面条送富强粉窝头。”
“自己啃杂和面窝头上班,我们可是都看在眼里的!”
“现在连收音机这么贵重的东西,都舍得放老太太屋子里!”
“仁义啊!”
刘海中站起身,端着酒碗。
“老太太,您认了两个好孙子啊!”
转头对围在桌子边的小年轻们打着官腔。
“你们都要跟傻柱小七学习,尊敬老人,孝顺长辈!”
“要团结友爱,互帮互助!”
“为我们南锣鼓巷95号大院,年年评为先进的四合院,优秀的四合院干杯!”
这年头,一个优秀先进四合院的称号,每家住户能分二两香油……
姜岐揉揉眼睛,刘海中莫不是被易中海附体了?
小年轻们顿时一阵起哄!
“二大爷说的好!”
“干杯!”
易中海低着头闷闷喝了一大口酒。
辛辛苦苦祭炼出来的功德至宝,如今成了为他人作嫁衣裳。
就连站在道德高点的话都被刘海中抢先说了……
他易中海,憋屈啊!
聋老太太心中欢喜,笑得眼没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