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吟唱一般的在易中海耳边轻声道:“上半年3月某一天的上午,保卫科,马科长,钱主任……”
易中海亡魂大冒:“借多少!”
这小短命鬼怎么知道当天的事?!
姜岐哈哈大笑!
“我就借点钱买结婚用品跟摆两桌喜酒!”
“一大爷,您放心,不单单是您,二大爷,三大爷家里我都去!”
“君子不患寡而患不均,这借钱嘛,自然也是一样!”
“要雨露均沾!”
易中海颤抖着双手从兜里掏出一把零钱全部塞在姜岐手上。
“这些够了吧……”
这是他下午听一大妈的话,去工人医院帮秦淮茹交医药费剩下来的。
姜岐接过钱一边数,一边朝易中海挤眉弄眼。
“我本来觉得五毛不嫌少,一块不嫌多。”
“您拿个块儿八毛的就成,没想到居然有八块三毛七!”
“不得不说,还是一大爷您局气啊!”
易中海被气得手脚发软,胸膛不断起伏,扶着墙,一步一步挪进东厢房。
随即紧紧将房门关上!
他是连一秒钟都不想看见这小坏种!
来自易中海的愤怒情绪值冲上云霄!
姜岐眉花眼笑的一边收获情绪值,一边将数目记在本子上。
“一大爷,我数目记账本子上,就不打借条了啊!”
易中海紧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闫阜贵垂头丧气走进中院,准备找易中海说点事。
正好听见姜岐说的话,急忙掉头就走。
只是,姜岐会放过他?想什么美事呢!
高声喊道:“三!大!爷!”
“您来得正好,省得我再去前院走一趟!”
闫阜贵消瘦的脸皮直抽抽:“小七,你,你要干……干……干嘛……”
姜岐笑眯眯地伸手,理直气壮。
“借钱摆喜酒,还要买结婚用品!”
闫阜贵心惊肉跳,这人还要不要脸了?!
那天一个破主意借走了五块,害得于莉刚刚大闹一场。
居然好意思今天又开口借钱?
姜岐笑道:“三大爷,您捧个人场就行,多的不嫌多,少了不嫌少。”
闫阜贵战战兢兢:“两……两……毛?”
傻柱从正房里出来。
“三大爷,您这可就不地道了!”
“人家小七娶得是娄家千金还管咱们借钱,明显就是不肯吃这口软饭!”
“这才是男人的骨气!”
刚刚姜岐问易中海借钱,他不好出来。
毕竟这些年易中海对他不错。
虽然最近易中海在院中威望大跌,他因为秦淮茹的事,对易中海也隐隐约约起了点疑心。
不过到底看在原来的情份上,态度改变不大。
换了给他介绍个对象还要张八仙桌的三大爷当然就不一样了。
闫阜贵道:“小七,傻柱,不是我不肯钱,是当真没钱……”
傻柱走过来,将两张大黑十往姜岐手里一拍!
“哥还没出粮,就这两张大黑十都是你的!”
“我横竖没什么挑费,只要雨水的生活费够了就成!”
姜岐朝傻柱高高竖起大拇指!
“还是柱子哥爽快!”
这钱当然要接,等回头找个机会还了就是。
姜岐将傻柱名字写上,又盯着闫阜贵看。
“三大爷,您怎么样啊?”
闫阜贵被盯得直发毛,结结巴巴地道:“我……莪得回去问……问你……三大妈……”
姜岐脆生道:“得嘞!我等您好消息啊!”
说着又朝西厢房走去。
“贾!大!妈!”
贾张氏脊背死死靠着西厢房的门,生怕被姜岐推门而入,连门闩都忘了闩。
只顾装死不吱声。
姜岐嘿嘿一笑:“贾大妈,您再不出来,我当真推门了啊!”
“我可跟着师父练武呢,万一把您推出个好歹来,可别怪我!”
贾张氏早就听见院子里的动静,哪里肯开门。
不断朝秦淮茹打眼色。
秦淮茹才从医院打完针回来,虽然缓解了好些,还是不舒服,躺在炕上休息。
看见贾张氏眼色,只能细声细气地道:“小七,我妈睡了……”
姜岐笑道:“贾大妈,那我明天再来啊!”
想装死不借钱,做什么美梦呢!
贾张氏听见姜岐的脚步声直去后院,这才松了口气。
骂骂咧咧地道:“这小短命鬼也是个没用的!”
“明明娶了个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