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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老师,您别介意,我,我刚刚说粗口了……”
冉秋叶笑盈盈地道:“没事,您这才是真性情呢!”
子弟学校里酸溜溜的文人她看得多了,傻柱这样的粗豪的大黑汉子倒是少见。
傻柱见她不介意,心中欢喜仿佛要溢出来。
这姑娘不比秦淮茹好得多,人又漂亮,性子也好。
当初真是瞎了双眼连眶都没了!
欢乐的时间过得总是很快,冉秋叶对傻柱有了个大概的了解后,起身告辞。
傻柱心中恋恋不舍。
“冉老师,不如您吃了饭再回去?”
“菜我都备好了。”
冉老师低了头,脸上微微一红:“下回,下回再吃……”
“横竖……不急这一时……”
傻柱将冉秋叶送出南锣鼓巷95号大院。
才进穿堂,院中人纷纷围了上去,七嘴八舌。
“傻柱,这姑娘是谁啊?”
“傻柱,谁给你做的介绍?”
小年轻们更在起哄:“傻柱,刚刚有没有动手动脚?”
傻柱乐呵呵地道:“这姑娘是咱们红星轧钢厂子弟学校的老师,叫冉秋叶!”
“三大爷给做的介绍!”
“这眼光,不错吧!”
许大茂也是刚放完电影从红星轧钢厂回来,见一大群人围着傻柱说话。
满头雾水问道:“小七,傻柱这是立了什么大功?”
“怎么大家伙都围着他?”
姜岐笑了笑。
“大茂哥,柱子哥找着对象了,你什么时候娶于海棠过门啊?”
许大茂第一反应就是在人群里找于莉。
见于莉没在,松了口气,一张加长马脸上瞬间眉毛胡子齐齐乱跑。
得意洋洋地道;“闫解成,咱哥俩这连襟做定了!”
闫解成撇撇嘴。
“这话,你等于莉在的时候再说吧!”
前院刘妈问道:“傻柱,你这是看小七准备办事,也想加快脚步找个姑娘扯证结婚不是?”
傻柱还没说话。
许大茂那马脸孙贼嘴最坏,阴阳怪气地插嘴:“怕不是被俏寡妇伤透了心?”
“不想再在那棵歪脖子树上吊着等死吧!”
西厢房门口,秦淮茹的脸色“刷”下就白了。
还好这院里灯光不亮,她又背着门坐着,没什么人去留意她。
只有秦京茹狐疑的看了她姐一眼。
俏寡妇?
傻柱心情好,也懒得搭理许大茂,只瞪了他一眼。
朝人群中的闫阜贵拱手笑道:“三大爷!谢谢您了!”
“只要这事能成,那八仙桌您就算是得着了!”
闫阜贵道:“能成,一定能成!”
姜岐怎么看,怎么都觉得闫阜贵在算计些什么。
后院冯婶也问道:“傻柱,你怎么不留人家姑娘吃饭?”
“就你那手艺还怕什么?”
傻柱嘿嘿笑道:“不是没留,是人家冉老师害羞。”
“说了等下回来再吃。”
院中人又哈哈笑了起来。
刘光天刘光福齐声夸道:“不错啊,柱子哥,这是连下回都约下了?”
傻柱蒲扇般的巴掌“砰砰”拍着胸膛:“那可不!哥是谁?”
刘海中想起刚结婚就无影无踪的大儿子大媳妇,心里宛如针扎一般难受。
那可是他最看重的大儿子啊……
伸手在刘光天刘光福脑袋上“哐哐”砸了两拳!
“小屁孩子懂什么,还不回去做作业!”
姜岐皱了皱眉。
“二大爷,您再这么哐哐砸下去,就连这两个也得给您砸跑了!”
刘海中心里不自在,沉着脸:“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
“棍棒底下出孝子!”
姜岐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那您接着砸,天天砸,日日砸,保证您家父慈子孝,兄友弟恭!”
许大茂“噗嗤”乐出了声!
“小七,这几句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味儿?”
“就二大爷家里,天天皮带棍子,鸡飞狗跳,还父慈子孝?”
刘海中被挤兑得站不住脚,怒气冲冲回后院打儿子去了。
这边姜岐拉着闫解成轻声问道:“解成哥,于莉嫂子去哪了?”
闫解成悄悄看了闫阜贵一眼,小声道:“她……她……回娘家住几天……”
新婚夫妻回什么娘家,还一住就是几天?
姜岐知道他家可能又出了什么破事……
就于莉那性子,绝对受不得委屈,一天闹三回不稀奇。
易中海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