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生气!
傻柱靠在门框上冷笑。
“贾大妈,我欠了您的?”
“我的饭盒不给亲妹妹吃,给您留着?”
“您也是想瞎了心!”
正好今天秦淮茹身子不舒服,病恹恹躺在床上。
此时不怼这个老虔婆几句,更待何时?
姜岐心底暗乐。
要说欠,傻柱也是上辈子欠了秦淮茹那朵盛世白莲的……
至于贾张氏么,傻柱看着她连一拳头锤死的念头都起了无数次……
秦淮茹又不在场,哪里会给贾张氏留脸?
闫阜贵推了推缠着白胶布的眼镜。
“别闹,别闹,说正事。”
探着头往耳房里张望。
“小七。”
“我开始抱进来的那纸盒子里装的到底是啥?”
“我掂量着份量挺沉的。”
“有什么好东西可不能吃独食!”
“孟子有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众乐乐不如与人乐乐!”
姜岐眼睛一瞟贾张氏阴沉着的脸。
笑容愈加灿烂。
“那纸盒子里嘛,是用来抓老鼠的捕鼠夹子!”
贾张氏想起棒梗被捕鼠夹子夹手的凄惨模样。
急忙道:“胡说八道!”
“好端端的,王主任给你送捕鼠夹子做什么?”
“咱们院里这耗子又不多!”
就像是要打她嘴似的,一只老鼠飞快从阴暗角落钻了出来。
或许是看见满院的人,老鼠害怕,急忙朝前院窜了过去!
满院中人都被这只应景的老鼠逗笑了。
许大茂晚上出去了,才从前院穿堂回家,没险些一脚踩在老鼠身上。
吓得惊声大叫!
“握了颗大草!”
“哪里钻出来的这么大只耗子!”
满院中人愈加笑个不停。
整座中院上空都洋溢着快活的气息。
姜岐打趣道:“贾大妈,这耗子该不是您养在屋里的吧?”
“瞧这贼眉鼠眼的样儿,还当真有些像棒梗!”
来自贾张氏的郁闷情绪值+599!
小短命鬼!
你才像耗子!
你们全家都像耗子!
姜岐接着又道:“各位街坊。”
“王主任还说了,有那些长年累月闲在院里啥事不做的妇女同志。”
“可以去街道上领纸盒子或者火柴盒子来糊。”
贾张氏加快脚步,回到西厢房。
“砰”一声将房门关上。
隔着窗户直嚷嚷。
“我天天头疼脑热不安生,连做双鞋手都拿不稳!”
“哪里能糊纸盒子火柴盒!”
来自贾张氏的郁闷情绪值+999!
她就费事跟这天煞孤星短命鬼说话!
天生坏种!
姜岐仰头哈哈大笑!
“贾大妈,当真不糊纸盒子火柴盒子?”
“糊一千个火柴盒子两毛钱,一千个纸盒子三毛,很有赚的哦!”
“而且纸盒材料跟糨糊都是街道送来,不用自己费事。”
贾张氏不吱声。
随后西厢房里的哎呦哎呦声,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房门悄悄的开了。
贾张氏又鬼鬼祟祟的钻了出来。
眼巴巴看着姜岐:“姜家小子,当真连糨糊都发?”
这年头的糨糊并不是姜岐前世的纤维素跟胶水合成的化学糨糊。
在贾张氏看来那可都是面粉熬的,肯定能吃!
姜岐笑嘻嘻地道:“贾大妈,您不是头疼脑热做不得事?”
贾张氏扯了扯嘴角。
“我年纪大了,有些头疼脑热不是正常么!”
“快说糨糊!”
姜岐似笑非笑地道:“糨糊又不是一熬出来就能用,还等存放几天呢!”
“再说了,多少糨糊糊多少纸盒子跟火柴盒子,糨糊都是有数的!”
“您不怕偷喝糨糊吃坏肚子,我还怕您也挂个盗窃公家财产的罪名!”
贾张氏一听偷吃要背罪名,顿时兴趣全无。
骂骂咧咧地回了西厢房。
“一千个纸盒子才三毛钱,我才不糊!”
“谁爱糊谁糊去!”
东厢房里。
易中海听见姜岐说起盗窃公家财产的话头,牙根登时痒痒了起来……
这天杀的小坏种!
他连房门都没出,还要故意敲打他!
姜岐怎么会放过易中海,笑吟吟走去一片漆黑的东厢房门口。
“一大爷,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