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岐拿下杂面窝头,歪着头问道:
“贾大妈,您属什么的?”
贾张氏一时没反应过来。
脱口而出:“我光绪三十二年生人,属马……”
“你问这个做什么?”
姜岐坏笑道:“我打量您是属狗的呢,原来是属马……”
“这就对了,狗鼻子没这么不靠谱……”
贾张氏一张满是横肉的脸,顿时沉了下去。
“你才是狗!”
姜岐懒得跟她掰扯,伸手像赶苍蝇似的挥挥。
“让让!”
“我家又没有棒梗那身手绝佳的盗圣!”
“哪里来的鸡汤!”
“大清早,少做些白日梦!”
贾张氏哪里肯走,从姜岐胳臂下钻进耳房。
也难为她,那庞大身躯,此时此刻如此灵活……
贾张氏在耳房里东张西望,看了又看。
又伸手摸了摸锅子底,冰凉一片。
姜岐今早吃的是泡面。
锅底上哪里会有温度,反而给手指上抹了一层锅底灰。
姜岐好笑地道:“贾大妈,这回您放心了?”
“快出去,我要上班!”
定级考核在即,他要听赵师傅的话,多弄出几样标准零件。
不然万一过了不了三级。
他可不想被赵师傅抡着沙钵大的拳头追着揍。
儿徒嘛,被师父揍正常的很。
贾张氏心不甘情不愿,嘴里嘟嘟囔囔地离开。
“明明就是鸡汤味儿,怎么会没有……”
姜岐锁上耳房门。
朝贾张氏的背影笑道:“贾大妈,我可是锁上房门的。”
“您要是让棒梗撬锁进去,那盗窃罪名可就坐实了!”
贾张氏脚步走得飞快!
这短命鬼,又想给他的宝贝金孙扣帽子!
傻柱从正房出来,正好出来看见贾张氏匆匆进房背影。
压低声音问道:“小七,怎么了?”
“那老虔婆又找你的茬?”
姜岐道:“平白无故说我喝鸡汤,正作妖呢!”
“才跑我屋子里查了一遍,就差没有用舌头舔锅底了!”
傻柱想起昨晚秦淮茹被贾张氏骂得梨花带雨,委委屈屈的小模样。
脸色宛如墨染。
“好兄弟,不如……”
“改天找个机会再揍她一次?”
姜岐看着那张大黑脸忍俊不禁。
“柱子哥……”
“贾张氏到底不年轻了,别老揍。”
“万一揍坏了,当真要给她养老送终。”
“不要暴力,咱们要以德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