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三大妈也拉着闫阜贵追问。
“怎么样?”
“开始你没问问姜岐那块肉哪里来的?”
“是不是悄悄昧下了一大爷的钱?”
刚刚开大会的时候,她还在屋子里收拾。
等她将屋子归置好了,全院大会也被贾张氏那场大闹搅合散了。
闫阜贵叹了口气。
“哪里有机会问?”
“一大爷被贾张氏挠出了满脸花。”
“贾张氏又被傻柱狠狠揍了一顿。”
“那些半大小子们,纷纷扑上去打太平拳……”
“中院里乱成一锅粥似的……”
三大妈眼睛瞪得溜圆!
“这么热闹?”
“早知道我就不收拾屋子了,先过去看看热闹也好、”
闫解成连连点头。
“妈。”
“可不是热闹么!”
“简直比过年还要热闹!”
他顿了顿,又接着道:“爸,妈,就要摆酒了,明早总要带于莉去扯两身衣裳……”
“这钱……”
他不说钱还好。
一说问闫阜贵要钱,闫阜贵立即将头摇成了拨浪鼓!
右手下意识地捂紧口袋,里面还有十来块困难补助。
“那天被姜岐要了两张大黑十……”
“今天又一张……”
“刚刚又凑了三块钱的份子……”
“我哪里还有钱?”
“解成,你不也有工资,怎么不拿出来先置办衣裳?”
闫解成也是闫阜贵家的优良家风。
大黑十镶在肾上的人。
闫阜贵不拿钱,他哪里愿意自己出?
垂头丧气坐在桌子旁边。
半晌才道:“现在到处都在精退,我这临时工也转不了正……”
“一个月才那十几块钱……”
三大妈眼睛珠子一转,捅捅闫解成胳臂。
“姜岐那小子,那天坑了你爸二十块。”
“今儿又问你爸要了一张。”
“加上一大爷的三张大黑十,傻柱还给了五块买捕鼠夹子的钱。”
“他兜里剩下的钱还起码还有三十多。”
“那小子沾上毛比猴还精!”
“我就不信,他还老太太的东西花完了三张大黑十!”
“最少挣了块肉!”
“贾张氏亲眼看见的!”
“你们也是打小一起长大的,难道不会问他借借?”
一句话说得闫解成动了心,眼睛亮了亮。
闫阜贵看在眼里,却缓缓摇了摇头。
自家这大小子,未必是姜岐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