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派心中就烦。
端起刚刚熬好的浆糊,给房门上的红对联糊上白纸。
悄悄问道:“柱子哥,秦姐脸上多了新伤。”
“这是刚刚又挨了贾张氏的打?”
傻柱通红着两只眼睛,攥紧沙钵大的拳头。
边往对联上糊白纸,边压低嗓子骂道:“死老虔婆!”
“若不是看在她是秦姐婆婆份上,爷可当真忍不下这泼妇!”
许大茂也蹭了过来。
狗里狗气地道:“傻柱,贾东旭倒头死了,你哭个什么劲?”
“不该窜去正房蒙着被子大笑一场才是?”
“装什么猫哭耗子假慈悲!”
傻柱怒道:“孙贼,你喝早酒了,又来胡说八道!”
许大茂也是不知死活,嘴里什么破话都往外胡倒。
挤眉弄眼地道:“至于贾张氏什么的有什么要紧。”
“后天贾东旭出门进了化人厂。”
“再等上几个月,我将小寡妇往屋里一娶,贾张氏还算个屁的秦淮茹婆婆!”
姜岐眉头大皱。
“大茂哥,你这是什么话?”
人贾东旭还直挺挺躺在门板上。
他就满嘴喷粪。
其实,许大茂对秦淮茹还当真没多少想法。
只是见不得傻柱那满脸猪哥像,存心故意要挑火。
果然。
因为秦淮茹又挨了贾张氏的打,一肚子憋屈的傻柱没处发泄。
哪里还能受得了许大茂这话。
浆糊碗往姜岐手中一塞,举着拳头就扑了过去!
“孙贼!”
“凭你这张马脸也配肖想秦姐!”
许大茂闪不开傻柱的拳头,脸颊上早又中了一拳。
倒是跟开始挨得那拳对了称。
来自傻柱的愤怒情绪值+499!
来自许大茂的憋屈情绪值+999!
他从小就打不过傻柱。
姜岐装模作样地劝:“消停些,消停些。”
“里面一大爷正忙,别找不自在。”
“大茂哥,你也是的,敢情柱子哥这沙钵大的拳头你挨着不疼?”
许大茂转头朝西厢房里看了一眼,果然碰见一大爷易中海射来冷冷的目光。
那毕竟是红星轧钢厂的八级钳工。
在杨厂长李副厂长跟前都能说上话。
比许大茂这放映员要有地位得多。
许大茂将脖子一缩,压低声音嘟嘟囔囔。
“嘿!”
“傻柱动手就装死看不见!”
“我连开句玩笑话都不成!”
说着摇摇晃晃回了后院。
傻柱看着许大茂背影啐了一口!
“混账王八蛋,总有天死爷们手上!”
姜岐见西厢房里的事插不上手,天也快亮了。
先回耳房练了一回奇特拳谱上的拳法。
运起内劲将头上红肿消了一大半。
淤青却还留着。
自然不能全部消除,他还要留着幌子好点闫阜贵的眼。
用来收获情绪值。
等到天光放亮,姜岐洗漱完毕,将昨晚剩的肉汤端去炉子上煮热。
打算凑合啃个杂面窝头去上班。
咕嘟,咕嘟,水汽蒸腾。
浓郁肉香从耳房飘了出去。
下一刻。
就见贾张氏肿着一双肉泡三角眼走了进来。
这碗肉汤,她打昨儿晚上起就惦记上了。
就算才死了唯一的儿子,也没打消她的念头。
直着眼睛看着飘着油花的肉汤,沙哑着嗓子道:
“姜家小子,你东旭哥走了……”
“这大清早头一碗供饭总要见点油花……”
“你看这碗汤能不能下把杂和面,借我上供使使……”
来自贾张氏的贪婪情绪值+299!
姜岐见到贾张氏满是横肉一双肉泡三角眼的脸,就烦躁的够够的。
装作没听全乎,顺手抓起杂面窝头扔进碗里。
随后端起碗,唏哩呼噜的连汤带窝头吃了个精光。
“贾大妈,不好意思……”
“才风大,我没听见您说啥……”
贾张氏一双肉泡三角眼瞬间血红!
双手叉腰,破口大骂!
“克父克母的天煞孤星!”
“你少喝一口汤能死?!”
“就这小鸡仔似的身板儿,也是个短命鬼!”
“你东旭哥可是刚下去等着你呢!”
来自贾张氏的愤怒情绪值瞬间爆表!
几句话骂得姜岐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