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照顾照顾你,还能指望谁?”
姜岐将狗皮膏药接了,顺手放在桌子上。
漫不经心地问道:“三大爷,吃了吗?”
他没打算请闫富贵坐下吃饭。
傻柱对这几位大爷怀有慈悲心肠,他可不会惯着这一院子的“禽”们。
那可都是些粘上谁都要狠狠咬下一块肉来的主。
闫阜贵看着锅中咕嘟滚着的大骨头棒子跟白肉,喉结动了动。
“吃了……”
口中说着是吃了,眼睛却对锅里的饭食恋恋不舍。
姜岐也不理会。
自顾自吃肉喝汤,将残余的一点骨髓吸得“吱溜”响。
闫阜贵有些骑虎难下。
想走又舍不得,不走又坐不住。
眼睁睁看着姜岐吃光面条。
将剩下的面汤收进吊在半空的碗柜。
姜岐笑了笑。
“三大爷,您可别笑话。”
“这锅里全是油花子,倒了也可惜了的不是?”
“留着明早蘸个杂面窝头吃也好。”
闫阜贵掩饰着笑着:“那是……那是……”
姜岐将碗筷收拾好,洗干净饭盒还给傻柱。
这才进来问道:“三大爷,有事您说话。”
闫富贵搓着双手,压低了声音。
“你解成哥就要结婚了……”
“街道上只分了两间倒座房……”
“那座南朝北的,终年难见太阳……”
“我寻思着,能不能跟你换换……”
“等你以后要娶媳妇儿,咱们再换过来……”
“放心,也不白跟你换,每个月补助你三块钱可好……”
姜岐听后脸色微沉。
原身父母就只留下这两间正院耳房。
闫阜贵居然还要算计。
还什么教书育人的三大爷呢,简直斯文败类!
姜岐似笑非笑地看着闫阜贵。
“三大爷,我爸也是为红星轧钢厂抛过青春洒过热血的正式职工。”
“怎么?”
“就留下两间耳房,您还要算计?”
“走,走,走,咱们去找一大爷二大爷评评天底下有没有这个道理!”
姜岐边说边将闫富贵往门外拉。
闫阜贵生怕这事被一大爷易中海与二大爷刘海中两人知道。
他也不用在院里活人了。
一把扯住姜岐的袖子,压低声音道:“小七,我不过白跟你商议商议……”
“看这孩子,怎么还急眼了呢……”
“若不是……”
他一边解释还没忘记将桌子上的狗皮膏药拿走。
姜岐见了心中愈加不爽,非要去找易中海跟刘海中评理。
一时忘记今天在师父家摔了一跤,还没来得及用内劲处理,腿脚不甚灵便。
两人拉拉扯扯中,姜岐被耳房门口的门槛绊住脚。
一头重重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