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
大院的尊老爱幼只适用于你一人吗?”
何雨柱漫不经心的开口,表情依旧没有变化,眼神依旧冰冷!
这番话说的犹如暮鼓晨钟,不仅敲进易中海和聋老太的心里,更敲醒了大院的众人,大家不由自主点头!
聋老太后退两步才站稳,资本家的成分,哈哈。。。
这居然成为大家都认可的解释,她还没办法反驳!
“第二个问题:
大伙儿能自己坐好等着上菜,你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吗?
难道专门跪迎?我敢跪你敢受吗?还是说,我得准备两个丫鬟服侍你?
还是易中海惯出来的臭毛病,臭架子端给谁看呢?啊?
你是不知道我要结婚,还是不知道酒席将要开始?自己来不了?
告诉你,这条规矩没了,大家伙儿给我听好了,以后但凡婚丧嫁娶,自己上桌!
什么臭毛病,一个大院住着请什么请?都是惯出来的!”
何雨柱说完转头扫视了一圈,盯着许富贵三人,意思是你们该表态了!
“我们三人一致同意柱子的意见,以后自己上桌自己吃,都是街坊邻居,不惯这毛病了!”
许富贵见状,马上表态,估计除了易中海,没有人想当孙子吧?
“说到这里,莪问三大爷一个问题,还请三大爷认真回答,不能有丝毫虚假成分!”
何雨柱见三位大爷认可,不理会易中海和聋老太那铁青的脸,转头看向闫埠贵!
“柱子,你说,只要我知道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闫埠贵一颤,不会说打包的事儿吧?
虽然大家都这么干的,但当众点名,还是很难看的!
“三大爷,大院但凡有婚丧嫁娶,都是您记礼金的,没错吧?”
何雨柱当然不知道闫埠贵的想法,否则肯定会哭笑不得!
哪怕后世都有顾着自己打包的人,更别说现在了!
他又不傻,怎么可能提打包的事?除非脑子秀逗了!
“没错,是好几年了,都是我!”
闫埠贵松了一口气,原来说此事啊,那就没关系了!
“既然如此,老太太可曾给过礼金?”
何雨柱不理会他的微表情,直接点名点姓的问!
“这。。。”
闫埠贵知道没有,可这么直接真的好吗?难道不应该隐晦点吗?
“怎么?很难回答吗?或者说您需要各家将礼金单子拿过来翻阅?”
何雨柱眉头一皱,似笑非笑的看着奸猾的闫埠贵!
“不,不用,不曾给过!
老易曾经说过,老太太是孤寡老人,给了也收不回来,所以就不给了!
礼金前是人情,后是帐,迟早要还回去的!
第一次是郑家,人家没反对,我也没说什么,自此以后,老太太一视同仁!”
闫埠贵还是说的好听了点,不过一视同仁加重了语气!
“很好,很强大,既然如此,易叔,我请教一下,这么多年,老太太吃的怎么办?
人有生老病死,老太太去世的时候,大家怎么办?
生前无寸功,死后岂可抬棺?”
何雨柱冷笑一一声,他就知道和伪君子脱不开干系!
“我。。。”
易中海一时语塞,这话能当众说吗?看看大家的反应就知道了!
“没错,老太太不给礼金就是白吃白喝,还那么大谱!
死后抬棺的人都没有,让易中海一个人抬去吧!”
“不错,傻柱这话说的有道理,不给礼金还要请过来吃,我们该她的啊!”
“有些人啊,丫鬟们伺候习惯了,这突然变成小老百姓,不适应咯!”
“没错,这可是新时代了,还想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谁给的自信?”
“您这话说的,还能是谁啊,不就是易中海咯!”
“易中海自己都是个劳改犯,凭啥给资本家自信?”
“嘿,人家又不是刚生下来就是劳改犯的,前几年可风光了!
我估摸,或许是以前当老祖宗当习惯了,今儿自己个儿没反应过来!”
“不错啊,分析的头头是道,刮目相看啊!”
“嘿嘿,过奖,过奖!”
聋老太眼前发黑,所有的遮羞布都被傻柱扯掉了!
她知道回不去了,重新宣布成分的时候就回不去了!
最重要的是,她终于肯定,傻柱子指望不上了,只能在易中海这一棵树上吊死!
“既然如此,我宣布一个规矩:
以后咱们大院,不给礼金的,就不要厚着脸皮蹭吃蹭喝!
别到时候轰走了,下不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