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光齐,调查清楚再说!
我们家光齐的性子,您是知道的,没有特殊原因不可能锁门!”
刘钱氏打开门,缓缓的说到,她笃定老东西想找麻烦,被光齐解放两人给关了!
紧接着惊讶于聋老太的‘盛装’,绸缎面料的罩衫,上面的盘扣几乎一样大;
裤子是‘的确良’裤子,崭新的布鞋,一次都没穿过!
好家伙,这身衣服,可是过年的时候才舍得穿出来的!
大院也就这位才有,其他人的衣服要么是棉布的,要么就是边角料,可没绸缎的!
“哼,我跟你说不着!”
聋老太撂下一句话,拄着拐杖,向中院走去,大有兴师问罪的架势!
刘钱氏好奇了,刚吃完酒席就打包,光齐两人根本没时间过来锁门!
男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正抽烟侃大山呢,这么短的事件这位咋被锁在房子里的?
突然,她想到一种可能核心,难道根本没参加酒席?
好奇心促使下,她麻溜的跟上去了,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太明显了,连装都懒得装了!
吃饱喝足看大戏,这么美的事儿,能错过去了吗?
宾客走了,柱子的结婚,程序已经拉完,就剩下最后一步了!
那一步,谁也帮不上忙,可以说已经圆满结束,老东西闹事儿也不算啥,还增加一节目,不错,真不错!
想到这里,不再耽搁,生怕错过大戏,小跑着跟了上去!
此刻的中院,饭桌上的物件儿,已经撤掉了,连同桌子都擦干净了!
男人们坐在那里聊天,不时发出一阵爆笑和起哄的声音!
女人洗洗涮涮,咯咯的笑声,此起彼伏,好一派盛世景象!
文人墨客再次,或许会赋诗一首,记录者美好的瞬间!
可有人就不一样了,这一切是那么的讽刺,这融洽的一幕似乎和她没有点半关系!
聋老太的三魂六魄都要气出来了,这么多大活人,难道都没发现她缺席吗?
易中海见,慢慢掏出一根烟点上,并没吭气,更没站起来,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何雨柱的婚宴上,他算是看出来了,大家确实不在乎他了,否则不会有这样的待遇!
此次婚宴,如果真有不开心的人,想必就是他和聋老太了!
他不能发火,否则徒增笑料,还可能成为众人讨伐的对象,因为他吃饱喝足了!
不能干端碗吃饭,放碗砸锅的事,这会被人鄙视唾弃!
可聋老太没事儿,根本吃到喜宴不说,还有年龄的加持,处于不败之地!
“嘭!”
聋老太将拐杖,狠狠地砸在一个桌子上,场面安静下来!
紧接着又各聊各的,恢复原状,似乎都没看见,只有闫埠贵心疼的抽抽!
聋老太更生气了,难道看不出她震怒吗?
怎么就没人配合一下?哪怕有人问问原因也好啊!
说相声都有个捧哏的,到她这里,怎么有点独角戏的感觉?
“嘭!”
聋老太眼里狠色一闪而逝,又一次将拐杖砸在面前的桌子上!
这次大家停了下来,哪怕收拾场地的妇女都围了过来!
这老东西要干啥?找茬吗?大家伙儿正高兴的时候找茬?太扫兴了吧?怪不得遭人嫌弃!
“哎呦,我的老太太哦,您想用砸桌子,表示您的高兴,能不能换个玩?
别可着劲儿的拿我家的桌子撒气成不?我家可就这一张完全的桌子,这不是戳我心肝儿嘛!”
闫埠贵肉疼的摸了摸自家的桌面,可就这么一张桌子,要不是婚丧嫁娶,真舍不得拿出来,今天真是遭老罪了!
“哈哈。。。”
大伙儿看闫埠贵那心疼的样子,忍不住再次爆笑!
这老毕等也是个秒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聋老太揍杨瑞华了呢!
聋老太的怒气如波涛汹涌的海浪,那是一浪高过一浪,浪浪叠加!
这些人真看不出她很生气?还是说很久没出来走动的她,已经失去威严了?
底子被掀开,成分重新确定后,她沉寂了一段时间!
后来发现,这并没什么影响,踹踹不安的心总算稳了下来!
此刻的额她,将所有的思绪抛之脑后,敬小慎微减低存在感的心思,也没了!
她猛然发现。这样下去大院没人拿她当回事儿了!
这怎么成?她可是大院‘老祖宗’!
回想一年前的她,在大院站着,哪个敢坐着?跟她说话,哪个不是恭敬有加?
现在呢?砸了两次桌子,这些人该干啥还是干啥,她仿佛成了空气,这能忍吗?
“别笑了,很好笑吗?”
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