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莫名其妙的看着心不在焉的易李氏,不知道这位咋回事儿,眼神涣散,言不由衷的!
不过,思来想去,这也不关他的事,自然也没多嘴!
现在的闫埠贵彻底学乖了,轻易不发表言论!
但扫盲班还没结束,课堂是他的主场,该发挥的还是要发挥!
“老婆子,易李氏咋回事儿?状态有点不对啊!”
“你就不要多问了,女人家的事儿,你那么好奇干啥?”
杨瑞华不是不愿意说,是结果没出来,不好说!
再说了,这不关他们家的事,万一闫埠贵不小心说出去可不妙!
男人总有喝酒的时候,喝上酒嘴上不把门,万一泄露出去,那可是要结仇的!
“得嘞,我不问了!”
闫埠贵很少见杨瑞华这样,既然不让问,那就不问了呗,他也不是个多事儿的人!
何雨柱正在水池边上洗衣服,没办法,家里没个女人,自己不动手,难道就那么脏兮兮的生活?
“婶子,您这是遛弯去了?”
“柱子洗衣服呢?嗯,出去溜达一圈!”
何雨柱疑惑的看着易李氏,他对易李氏的人设有所怀疑,总想多点了解,可是此时的易李氏貌似没有说话的兴趣!
貌似不在状态,感觉像遇到了什么大事一样,难道易中海胳膊被机器夹了?他不无恶意的想着!
易中海是钳工,手要是废了,那就好玩了,现在这位能拿的出手的估计就那点手艺了!
名声没了,又一次进入舔伤口的状态!
听许大茂说不少次都到老东西那里去了,不知道又在谋划着什么!
何雨柱倒也不在意,此时此刻聋老太已经彻底没了威胁,以后能不能无疾而终都是個问题!
大师兄结婚,他也十八岁了,是时候将结婚提上日程了!
老婆孩子热炕头,晚上也能时不时搞个活动,这不就是生活吗?
此时的聋老太和易中海舔伤口,贾张氏也安静了不少,估计被闫埠贵搞得没时间折腾了,好几次都能听到贾张氏‘朗朗的读书声’!
至于闫埠贵,还是改不了“守门员”那毛病,现在这时候日子虽然不是特别好,也能过得下去,所以家里也没算计来算计去,自己窝里算计的好戏;
刘海忠安静了不少,据说,认真看报学习呢;
许富贵早出晚归放电影,搞宣传,大院风云人物都有自己的事儿,所以大院陷入风平浪静,不知道持续多长时间!
此时此刻,他不找个对象谈谈恋爱就说不过去了!
以前想的是于丽,可据闫解成的岁数推算,哪怕于丽和闫解成差不多也就十三四岁,让他等三四年?貌似不太成!
当然,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不过,对象可以找起来,万一遇到合适的呢?
想到这里,何雨柱也不墨迹,加快手里的动作,完事儿去到王主任家溜达一圈儿!
既能加深感情,又能委托找媳妇的事儿,何乐不为?
王主任作为从战争年代走过来的人,眼光自然是不差的,说不定就能介绍个好的呢?
“铛铛铛!”
“谁啊?”
“王姨,当然是我何雨柱了,要不然,谁敢这个时候来打搅您?”
“臭小子,少贫嘴,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不管啥时候,只要有事就可以上门!”
“得嘞,我这不是开个玩笑嘛!”
“进来坐吧!”
“哎呦,李叔,几天不见,年轻了不少嘛!”
“哈哈,柱子来了?过来下两盘!”
“得嘞,我就陪李叔您来两局,说好了就两局啊!
您这每天都有大事儿,可不能耽误您休息!”
“柱子,今天这是有事相求吧?嘴巴跟抹了蜜一样!”
“哈哈,不愧是我李叔,您英明!”
“行了,不要把你那一套拿到这里,什么英明不英明的!”
李叔到京城时间不短了,还是不适应这京城人称呼的那一套,您英明、您吉祥、爷等等!
王主任给何雨柱倒了一杯水,坐在旁边看了起来,象棋她也会,革命那会儿他们放松的时候只有象棋、篮球这些项目了!
不大一会儿,李叔就输了,何雨柱的这一套,他还真把握不住!
“哈哈,柱子,还是你厉害,我确实不是对手,完全没有章法!”
“李叔,您过奖了,我这是野路子,在南锣鼓巷大街上学来的,基本是走到哪里算哪里,没有固定的套路!
这也就是三板斧,等您摸清楚我的套路,我基本就没啥希望了!”
“别谦虚,你的脑子确实灵活,随机应变的本事不小!”
“李叔,再来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