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必须熟记于心!”
随后,参加扫盲的众人屁股离开凳子,蹲在地上开始练习笔画,何雨柱看到这一幕微微一怔,多少年没见到这种情况了?
他记得,前世上小学的时候,天气好的情况下,老师也会召集全班在土质操场上用一号电池的墨棒(自备)练习生字,没有墨棒的就用石头、竹扫把上折上一截子练习等等!
他家地处西北农村,当地生活条件困难,笔墨纸舍不得用于练习!
所以尽量用零成本的方式来练习写字,没想到时隔多年,这一幕再次出现在他眼前!
闫埠贵盯着扫盲班的学生练习写字,今晚的话题却在看热闹的人群中掀起不一样的论调!
“三大爷说的没错,易中海和贾张氏经常惹事儿,他们似乎忘了自己是‘劳改犯’了!”
“也不能说劳改犯,是劳动教育,但易中海和贾张氏经常作妖,这倒是真的!”
“我看就是一个意思,劳教和劳改差不多!”
“好好好,你说的对,你说的对!”
贾东旭听着邻居的议论,脸色铁青,这两人一个是他师父,一个是他母亲!
他感觉邻居直接向他脸上呼巴掌,不是一般的疼!
“三大爷也不是好东西,见天儿守大院门口!
像厂里的看门人,检查我们有无偷盗一样要看我们买回来的菜!”
“没错,这老小子看完后抓住一头蒜,一根葱,你还没法拒绝,关键是我好久没看到三大妈买菜了!”
“是啊,是啊!”
何雨柱好笑的看着这一幕,闫埠贵啊闫埠贵,你真是个人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真的好吗?
不过他也没在意邻居的讨论,因为这些人都是健忘的!
闫埠贵是小学老师,谁家的孩子不去小学?
大家都想给孩子们创造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你敢说,得罪闫埠贵,你的孩子不会受到不公正待遇吗?
加上这老小子是大院三大爷,大概率这些人会忍气吞声,背后议论是肯定的!
今晚的事肯定不会就这么平息了,茶余饭后讨论是肯定的!
他甚至怀疑易李氏就是存了这样的心思,他们的名声本来就不好了,那就拉闫埠贵下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可怕了,以易中海的做法,易李氏不可能顾忌其他人,因为都是骨子里自私自利的‘鬼’!
这年代名声坏了,家里孩子说个媳妇都不好说,大院名声坏了,估计以后小伙子们娶媳妇就难了!
易李氏不会恶毒到让大家都当绝户吧?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可怕了!
何雨柱胡思乱想的时候,闫埠贵的扫盲课算是结束了,脸色都很不好看!
何雨柱摇头一笑回家了,一群‘牛鬼蛇神’,都好不到哪里去!
他需要仔细分析易李氏这个人,今晚看来这个人的心思更不单纯,或者说更恶毒才对!
别看平时照顾聋老太很尽心,那能做到照顾一个非亲非故老太太这么长时间,还能受到邻居好评,这个人就太可怕了,至少比易中海要可怕!
果然,能从战乱年代存活下来的人,哪怕底层群众也不简单!
这些人没有崇高的理想,没有远大的抱负,只为适应时代活下去!
只是这个适应下来,并活到现在,哪怕一般人都有不错的心智!
闫埠贵家
“老闫,今天易李氏怎么会突然跳出来给贾张氏开脱?她不是一个老好人吗?”
“哼,老好人?如果是老好人就好了!”
“这话儿怎么说的?你就不要和我打哑谜了,我知道你是文化人!”
“嘿,文化人,今晚差点就下不了台咯,我被这妇人弄的很难堪啊!”
“不就是说你占便宜嘛,傻柱就说过你好几次呢!”
“那不一样,今晚我本来想用好邻居来让贾张氏继续丢丑,让大家伙儿厌恶!
没想到这易李氏突然跳出来,目的,我还没想明白,但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是真的;
傻柱只是私下里调侃,易李氏是当众直接定性,这能一样吗?”
“老闫,要不咱别守门了行不?你的工钱能保证我们一家人的生活了,咱不遭这份罪了!”
“那不行,我的工钱是不少,但也不能这么消耗,每年咱们能省出多少钱你心里没数吗?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今晚的事儿肯定能过去,手里有钱才是根本,谁知道时局怎么变化?
这京城从满清那会儿就没安定过,李自成也进过京城,可多久就被赶走了,未雨绸缪啊!”
“老闫,你的意思是说?”
“闭嘴,莪说啥了?我啥都没说,你个妇人可别胡说,我只是说未雨绸缪,家里有粮心不慌,家里有钱啥时候都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