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字儿听课,还要迟到,你简直不可救药,站着听课!
淮茹身子重,瑞华,你让贾东旭给淮茹拿个凳子,这孩子,一点儿不贴心!”
“哎,我马上就去!”
闫埠贵不仅收拾贾张氏,连带着贾东旭也遭殃了!
闫埠贵说完,其他人窃窃私语,很认同的点头!
贾张氏不服气了,凭什么别人都坐着,她站着?闫埠贵这老小子故意找茬,她能忍吗?
“闫埠贵,你什么意思?别人都坐着,凭什么就我站着?”
“你上课迟到,这是课堂规矩,不信可以问问你们家东旭,这事贾东旭最有发言权!”
贾东旭正给秦淮如送凳子,听到闫埠贵的话,顿时脸色黑了下来,这踏马不是内涵他吗?
闫埠贵是他的老师,上学那会儿,他经常迟到!
可以说早上的第一节课只要是闫埠贵的,他铁定站到下课!
“三大爷,您这是骂我呢,上课的规矩确实如此,迟到就要站着听课,妈,您还是配合吧!”
贾东旭只能支持,毕竟扫盲是否结束全看闫埠贵,要是这位不愿意,那贾张氏就难受了!
贾张氏不可思议的看着儿子,这时候,难道你不应该替我说话吗?怎么站在闫埠贵那边?
贾东旭无奈的摇头,母亲啊母亲,您还是配合好吧,要不然这位闫老师可不好对付,课堂是他的主场!
当了这么长时间的老师,闫埠贵啥手段没有?整治‘学生’人家是专业的,这大院谁都比不了!
看着贾东旭快步离开,贾张氏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似乎不理解!
“今天我们学习这两个字!”
只见闫埠贵在准备好的黑板上写下两个字:泼妇!
写完后,拿起马灯,微弱的灯光忽明忽暗,但大家还是能看清楚!
“这两个字念:泼妇!”
这时候可没有汉语拼音辅助识字,只能靠记忆,大家努力的想将这两个字记住,他们可没忘记街道办要考核,检验学习效果的!
贾张氏脸色一黑,这不会是讲她吧?她已经不记得有多少人这么骂过她了!
“‘泼妇’,想必大家都听过这两个字,也知道这是骂女人的词儿,但是你们知道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吗?”
“不知道!”
“好,我解释给你们听!所谓泼妇就是胡搅蛮缠、凶悍、蛮不讲理的综合体,这里还有一个故事,大家想听吗?”
“想听!三大爷,给我们讲讲!”
学字多枯燥啊?居然还能听到故事,大家的兴致一下就提起来了!
最重要的是他们似乎知道闫埠贵的目的了,就是针对贾张氏,毕竟这几个解释和贾张氏的气质太匹配了!
“话说,大宋年间,有个人叫陈季常,这人是苏东坡的朋友,大家应该知道苏东坡的大名吧?”
“知道!”
皇城脚下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苏东坡的大名?东坡用过的砚台等等都是天价!
“好,那我就继续说,这陈季常怕老婆是出了名的,这个人有个特殊的癖好,那就是养歌姬!
。。。。。。
苏东坡领略到柳氏的威力,认为她是个泼妇,吵架骂人声像狮子吼,还写信把这事告诉好友吴德仁,“忽闻河东狮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
“哈哈,三大爷再来一个!”
“那不成,每天你们表现好,我也能给你们讲讲故事,表现不好,还想听故事?
说书的人讲故事还要点润口钱呢,现在言归正传,经过老祖宗的演化,泼妇一词拥有了更多的含义!
那么我问大家,我们大院有没有这样的人呢?
我看是有的,而且就在我们中间,希望学了这两个字,以后不会出现在我们大院!”
闫埠贵说完,大家不约而同看向贾张氏,心里暗暗记住,今晚的内容忘了,看看贾张氏就想起来了!
“看老娘干嘛?”
得,大家不约而同转头,秦淮如感觉相当丢人,如坐针毡!
“我们继续讲,这两个字,泼就是泼水的泼。。。;
每个人凳子前面有一根削好的竹签子,现在大家在地上照着练习,大家带来的马灯全部打开!”
随着闫埠贵一声令下,大院的妇女兼一些男人蹲在地上开始了照着写这两个字!
“嗯,今天的课结束了,回去好好练习,明天我要考大家,表现好的和表现差的都会被记录,并上报街道办,下课!”
一场生动的课堂结束了,大家都有点意犹未决!
虽然这闫埠贵抠门的要死,讲课还是有一套的,他们都有点期待下堂课了!
刘海忠认真听讲,认真思考闫埠贵讲的内容,这两个字他会写,倒不用在地上默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