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代打个架很正常,只要不打死打残,基本不会有啥问题,伤了顶多赔点钱!
可不像后世,你走在大街上有人打你一拳你只能受着,挨一拳报警都没用!
报警需要做伤情鉴定,连个轻伤都不算,白费周折!
为什么要忍着?那是因为只要你敢还手,性质就变了,直接成为互殴,双方都有责任!
这样的情况,为什么会出现,何雨柱不做评论!
他只知道,现在只要不致伤致残,哪怕揍人也不会有问题,哪怕街道办介入,以醉酒为借口,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能揭过去!
他相信易中海会给他一个抓住语言漏洞的机会,要不是需要人设,他早就想揍这个逼逼赖赖的老家伙了!
“东旭哥,劳您驾,给我倒杯水,口渴!”
贾东旭看了看易中海,没敢动,秦淮如倒是想,可贾东旭不动,她自然也不能动,否则邻居看着不好!
贾东旭是当家的,出嫁随夫,至少大家面前要维持贾东旭的面子!
“东旭哥?给弟弟倒杯水都不愿意?
得嘞,我算是看明白了,我这孤儿一个,老一辈欺负欺负也就算了,同辈的也这个样子!
大茂在的话,早就麻溜儿给我倒水了,世风日下,有人这是想只手遮天啊,东旭哥你变了,以前的你不是这样子的!”
“光齐,没听到你柱子哥口渴了吗?还不赶紧的?”
“知道了,爸!”
刘光奇一溜烟没人影了,贾东旭宕机!
我只是碍于师傅的面子而已,怎么就“我变了”?
秦淮如也没想到何雨柱会这么说,合着你搂草打兔子,一打就一窝呗?
“二大爷,您继续,不要停,接着奏乐接着舞,哈哈!”
刘海忠看着语无伦次的何雨柱,无语的摇摇头,这是真醉了!
何雨柱都要笑抽了,看看易中海,他不就期待这一幕吗?
要不然,他才不愿意赶回来参加这劳什子的全院大会!
“易中海同志,有三个问题你需要接受全院的质询:
第一,何雨柱同志锁门有何不可?
第二,何雨柱同志给他师父拜年,为何阻止?
第三,作为二大爷,我有没有权利阻止你故意惹事?”
“我作为长辈,难道不能提醒何雨柱吗?
一个大院住着,锁门是防着谁呢?还不是大家伙儿?我说的有什么错?”
“咳咳,狗日的易中海,你是谁的长辈?我自个儿的家锁门怎么了?
我问问大家伙儿,有几个人离开家不锁门的?狗东西,故意找茬是吧?”
何雨柱刚接过刘光奇端过来的杯子,喝了一口水,他是真渴了!
易中海的无耻言论,差点没被呛着他!
合着到现在,你还道德绑架是吧?劳资是醉汉,想骂就骂,想打就打,你没辙!
“柱子虽然嘴了,但话说的没错,我家老婆子去买菜,也要锁门的!
这都是大家的习惯,易中海,你不要找借口,你没权利阻止柱子锁门,更没权利管人家!”
刘海忠坚持一点,那就是怼易中海,让他这几个月的努力付诸东流!
“二大爷,是这么个理,更何况,我锁门碍着谁了,家里丢东西了,谁负责?你易中海吗?
谁能保证外人不溜进来?我看你踏马就是看我孤儿,好欺负!劳改犯,我呸!”
“何雨柱,你骂谁呢?这么没教养?我看你母亲早死,父亲抛弃,于心不忍,提醒你怎么和邻里相处!
没想到换来的居然是恶语相向,以后你的事,我不会再管了!”
易中海顿时火冒三丈,还给自己找了一个合适的借口,你无父无母,莪提醒是热心肠,顺便暗指何雨柱不识好赖人!
劳改犯三个字,让易中海彻底失去理智,像一根冰冷的刺直插心底!
最不愿被人提及的过往,被何雨柱肆无忌惮的揭开,对一向将名声看的比什么重的易中海来说,根本无法接受!
“啪!”
大家还没回过神,就有一道响亮的耳光声传来,始作俑者不是何雨柱还有何人!
易中海不可置信的看着脸色冰冷的何雨柱,没想到这傻子敢打他的脸!
“伪君子,我告诉你,有事说事,别踏马东拉西扯!
家母早逝,别牵扯她老人家,否则我不会客气的,我是孤儿不代表任人欺凌!
老东西,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认为可以对我指手画脚?
劳资好久不动手,你是不是以为我提不动刀了?
老东西,我不是不动手,只是认为没必要,在敢提及家母,我能忍,我的拳头可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