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当晨曦映照在碧落城的时候,众人早已起床,各忙各的。
一座茶馆里。
几个蒙面男人聚在一块。
“司空超出城了,但不知道他去了何处,此人与我的妻子苟合,甚至还逼我帮他们养孩子,简直岂有此理!”
“一不做,二不休,我们干脆集结所有蒙受屈辱的男人,一起去城外拦截司空狗贼,定要与他鱼死网破!”
“好主意。”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被迫为司空狗贼和我家那个贱人养他们的娃十年,心里早就窝火,即便是死,我也要拉上那個贱人和贱种一起陪葬!”
几个蒙面男人痛骂。
他们的妻子都和司空超苟合,一开始有的是主动勾引司空超,有的是被司空超胁迫,但最后,这些女人全都一心一意向着司空超,令众人气急。
更让人窒息的是,他们还得帮司空超养孩子,憋屈至极,毫无尊严可言!
如今,得知司空超出城,这上百位男人彻底憋不住了。
他们誓要匹夫一怒!
然而……
“大消息,特大消息!”
“司空超被杀了,头颅悬挂在内城的南城门,那里围了好多人!”
“快去看啊!”
大街上传来响亮的吆喝声。
这几个蒙面男人呼吸一滞,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赶紧跑下楼,抓几个人问了好几遍,最终确定了一件事。
司空超被神秘人杀了!
城中不少人奔走相告,很快,许多人纷纷朝南城门涌去。
一座茶馆里。
李涯和冯幼萱已经易容,坐在三楼靠窗的位置,看向南城门。
门下悬着一颗头颅。
头颅上方拉着一张横幅,上书:
天杀之!
三个字蕴含真元,围观在此地的数千人只是多看这些文字一眼,都感觉双目刺痛,却忍不住去看。
“哈哈哈,哈哈哈……”
那些被司空超绿了的人,在确定司空超死了以后,兴奋得蹦蹦跳跳。
“司空超竟然死了!”
“死得好,哈哈哈!”
“现如今,没有了司空超的庇护,我马上就回家宰了那个贱人和贱种,也不用再担心被人报复了!”
“杀杀杀!”
其他被司空超支配过的男人发出兴奋的叫声,迅速杀回各自的家。
“果不其然。”李涯看到司空超的情妇和私生子都被那一群愤怒的男人大卸八块之后,微微一笑。
昨夜,他凌迟处死了司空超,便将之头颅斩下,进入碧落城,将其头颅悬挂在城墙上,并写下了文字。
事情和他预料的那样,一旦确认司空超死了,那些被压迫多年的男人全都仿佛打了鸡血,将司空超的私生子、私生女、情妇杀得一干二净。
此为,借刀杀人。
“走吧。”李涯付了茶钱,带着冯幼萱走出碧落城,等到无人之处,便跳上御灵舟,绝尘而去。
司空超的死讯引发全城震动,最为愤怒的便是碧落书院的众多长老。
“虽然司空超品德败坏,但终究是我们碧落书院的大长老,就这么被人杀了,简直是打了我们碧落书院的脸。”
“打脸又如何?”
“打了我们书院的脸,自然是要找杀了司空超的人要一个交代。”
“你没看到那三个字?哪怕是本长老多看一眼,都感觉双目刺痛,出手者可是货真价实的真元境,怎么,你还想找一个真元境要交代不成?”
长老大殿乱成一锅粥。
“长老们,不好了,方才有人得知楚教习怀了大长老的种,便冲入学院之内对她出手,大长老的种没了!”
一个教习冲入大殿,慌张的喊道。
“简直是岂有此理!”
“谁干的?”
众长老大为愤怒。
二长老摆了摆手,道:“还能是谁干的?必然是那群被压迫多年的可怜男人们动的手,他们这些人已经陷入疯狂之中,不可能放过司空超的血脉。”
三长老说道:“此事就这么算了?攻入学院打伤教习,我们若是什么反应都没有,岂不是被人轻视?”
二长老说道:“将闹事者镇压!”
说着,一行人夺门而出。
碧落城顿时乱作一团。
然而,从始至终,那几位真元境强者却从未出面,仿佛根本不知道城中发生的事,令人费解。
……
御灵舟上。
冯幼萱问道:“公子,你将司空超的头颅悬在城门下,还题字,不怕被碧落书院之主惦记上吗?”
李涯摇头道:“不会。”
冯幼萱更是好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