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理解,我对这一切持否定态度。我们应该对国民负责,应当对这一切有一个全国性的评估。”
车伦厚在电台上,就党内修改规章一事表达了看法,坚持将以进步的立场进行选举,此举也引发了一些争议。
如今来看党内这些年轻人一个比一個狂野,前段时间的全议员甚至表达出了对保守派年轻巨头李俊锡的支持。
在党内反对修改章程的声音很大的情况下,自己的声音显得并不是十分的刺耳。
“反对票?我当然会投出我的反对票,如果我们连自己制定的规则都不能遵守,那为什么还需要人民纳税和遵守法律呢?”
车伦厚觉得自己有些接近了当年曹国教授的风格,各种抨击手段信手拈来,有机会的话真的很想见上一面。
“两位前市长因为性行为不当而辞职,这些事情没有什么好避讳的,错了就是错了。两位市长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而我们也需要为这些代价负起责任来。”
面对着镜头侃侃而谈表示着800亿韩元的补选费用不应该在不必要的地方浪费,我们应该是国民的代表。
“国民把权力托付给我们,我们需要拿出负责任的政治。当我们受到批评时,我们需要把国民放在最前面。”
车伦厚似乎觉得自己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调动情绪上是张口就来,显然主持人也对自己的优秀状态非常满意。
“好好审视自己,怀疑自己,我们需要经历一次这个过程。我们需要看看国民的民意,不是党员的民意。”
并不担心会被党魁记恨而明年的初选阵营中被排除出去,因为自己经过判断后已经对这次初选感到悲观。
如果没有重要位置,对自己来说并不是一个优质的政治资产,甚至有可能是政治负资产。
而很大概率李洛渊要展现一下自己的容人之量,某种程度上弄不好自己还能打出一点统战价值。
将自己的主张吐了个干净,车伦厚心中颇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也许自己大部分时候不用瞻前顾后的当一个老阴逼,有话直说才能符合自己的人设。
毕竟自己是面对强权不改色,甚至在军队里敢于与和危害国民的事情做斗争的人,这种正直的人设丢了实在是可惜。
总不能现在你位置高了,瓶瓶罐罐多了就畏手畏脚,这样只会让国民失望。
南韩这个政治圈子就是这样,不怕你一无所有,只要你的名望还在,随时就可以东山再起一步登天。
就像东晋的名士们一样,哪怕在家中赋闲日久,也会瞬间得到起复的机会。
只是自己的言论得到的反响之大,一时间竟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不少人表达了对自己的强烈支持。
“我得注意一下有多少反对票,但我相信他们都是有良知的党员。比如说车伦厚先生,一直坚定的与国民站在一起。”
“低质性骚扰党选拔候选人,优先考虑性犯罪者!我算是知道了为什么没有推车作家竞选国会议员了,原来是本钱过于雄厚导致都是女人倒贴,所以根本不需要性骚扰什么的。”
“这样一想是合理了,感情是吃了不会性犯罪的亏,那些变态老头子一定很嫉妒又高又帅又威猛的年轻人吧。”
有些歪楼的内容让秀智读着读着都笑了起来,不过自己也觉得似乎很有道理,可能真的是这样的没错。好容易憋着笑继续往下读,似乎读这些东西让她很有成就感。
“这是你们应该投票的事情吗?那些小偷正在投票决定是否抢劫哪所房子。文大统领上任时正义倡导的“人事管理五项原则”在哪里?”
“政党领袖不想受到批评,所以不敢自己做决定,躲在全体党员的投票背后,为什么要选举党魁和最高委员呢?他们知道这是一种可耻的行为,所以他们做出了如此离奇的事情,并躲在所有党员的身后。你认为以暴力方式修改规章制度是否正确?”
“他们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们把人民视为螃蟹和猪。二十三十世代的女性问都不问就投票给共同民主党,所以才让他们如此傲慢。难道就看不到这一起又一起性犯罪?就是这样才让他们有恃无恐。”
“试试吧,你会得到最坏的结局。”
虽然首都圈里共同民主党占据着绝对优势,但是在如今民怨沸腾的情况下,哪怕是保住了首尔也难以保住釜山。
这次豪赌李党魁梭哈了自己的很大一部分本钱,可是却很难收获想要的回报。
“不用再往下读了,应是多事的夏天呀。”
把脑袋贴在窗户的玻璃上,听着屋外那台风咆哮的呼呼声,似乎要把房顶整个掀去。
不知为何,在三月份发出今年可能有干旱的可能后,迈入六月却开始了非常巨大的降雨量。
暴雨初期从忠清南部地区开始,一直到引发全国范围的特大暴雨,首尔的日照时间比往年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