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TF!你疯了!”
从小过苦日子的车伦厚眼睛都红了,这个疯女人真是气死人了,自己辛辛苦苦一年工作都挣不来的钱,让她就这么扔到了汉江里喂了鱼。
抓住桥上的栏杆,恨不得跳下去捞起来,但是理智告诉自己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链接汉江主流的大桥长达一公里有余,扔在江心怕是神仙也难救。
而此时不少人以为自己要跳桥,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甚至有人依旧开始掏出手机。徐大姐哈哈大笑着推着自己的后背,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扔了就扔了,你戴着我看着烦,怒那给你买更好的,伦厚就不要生气啦!”
肆意妄为却并没有觉得哪里过分,在自己面前撤下伪装的徐大姐让自己知道了什么叫做财阀的小小任性,这种人即使人品不坏但是杀伤力也是巨大。
“不是这個意思,你怎么就能这么对待我的东西,你这样做实在是太过分了。”
如此放肆的对待他人财物,然后轻描淡写的表示自己会加倍补偿,可这是秀智对自己的心意啊,自己平时都舍不得戴,没想到没戴几次就让徐敏贞沉了汉江。
要是让秀智知道自己的心意被这样糟蹋,估计连杀了徐敏贞的心都有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一而再再而三的践踏自己的底线。
你这么大一个财阀,把你爹熬走了就是比肩李富珍的存在,怎么没事就非得和一个小艺人抢男人,抢就抢吧还和自己整这出。
不过车伦厚倒是小看这只兔子了,秀智也是一个务实主义者,依然能让自己男人去找这个徐敏贞了,其实也知道防是防不住的,必须主动出击。
包括今天出门的时候给自己佩戴腕表,像一个送男人去上班的小妻子一样,就是为了加深自己的愧疚感。
“什么过分不过分的,我没整死裴秀智已经算是很讲道理了,她那么忤逆我你看我也只是搞点小动作,信不信我分分钟能让她一无所有,哪来回哪去?”
见男人还在耍脾气,大姐姐连忙试试自己新找到的弱点,不客气的言论也让车伦厚暂时压差过心疼和怒火,这个女人真是够混蛋的。
也许在她眼里看秀智只是蝼蚁,而这个蝼蚁居然敢反抗自己的意愿,更是不可饶恕的事情,看在男人的面子上没有怎么打压,但也不代表怒火已经燃烧殆尽了。
……
“伦厚是正经人,而且不是说也没什么旧情吗?完全就是那个女人一厢情愿,秀智你就别担心了。”
车伦厚很快找到了当地的退伍军人事务部办公室,协调到了该支部队的一些关系,很快一路就从大队长打点到了小队长,因为举手之劳胃口倒是不大。
加起来也没花IU几个子就把事情办了,让还以为要费些波折的女人有些惊讶,果然是县官不如现管,在一个专业领域内有一个专业的人确实好办事得多。
有了这些基层军官的照拂,想必钟勋的日子会好过很多,果然是多个朋友多条路,秀智的男人格外的好用呢。
“我不担心这个啊!就当是伦厚让狗咬了一口,我是怕……”
秀智的话让知恩也乐了起来,这死丫头真是个有趣的人,她是担心徐敏贞给这个男人开了个无法拒绝的条件,设身处地自己放在她的位置上也会患得患失。
“要走早走了,既然留到现在,那肯定还是舍不得秀智啊,看不出你魅力真大,慕了慕了。”
没想到还真有男人要裴兔子不要女财阀的,也不知道这么男人是色迷心窍还是另有打算,真有这么重情重义的男人么。
“这倒也是,不过你真要和我一起投资酒厂啊!其实我都没打算能赚钱,纯粹找点事做。”
很多和亲友的投资最终反目都是因为利益分配不均,但是如果两人都对芝麻绿豆的利益不怎么在乎,似乎也能搞下去。
“我觉得没问题啊,万一做大做强,等钟勋退伍回来也能找点事情做,也为了感谢车先生的帮助。”
后来品了一品,真是个大有前途的年轻人,如果去付出一些不痛不痒的成本,结一个善缘又有何不可。
何况自己也看了并不是肉包子打狗那种投资或者政治献金什么的,再正经不过的实体生意,回报率看上去也相当不错。
“不过秀智你还真是好命啊,把车先生迷的五迷三道的,连财阀也置之不理,我看是有点东西在身上的。”
知恩觉得自己这并非虚言,车伦厚这个人明显还在一个快速成长的阶段,也许过几年后会变得更加圆滑和现实,职场生涯的磨炼会让其得到更大的进步。到时候想用一些小小的恩惠吊住这个男人无疑是痴心妄想,所以秀智也算抓住了千载难逢的窗口期。
要知道南韩这个地方典型的东亚政治生态,年轻干部能够身居高位无疑是凤毛麟角,单看国会那平均57.3岁的年龄就可见一斑。李俊锡26岁的非常对策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