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什么?”凃叙同样看着显示器,有一搭没一搭应和着。
“后悔提出回归的事情,明明还没有和叙君待够。”说着名井南就撅起了小嘴,表情看起来有点小懊恼。
闻言凃叙一声轻笑,搂着女友腰部的手逐渐下移到了圆润饱满的臀部之上。
未来会有一段不短的时间享受不到这样的触感了,他当然要摸个够本,直到能够回忆起来的地步。
至于女友的话,他只当是在撒娇了。
“那到什么时候才算待够呢?”
“唔……我也不清楚——感觉和叙君在一起哪怕一辈子都不会觉得够……好吧,我承认是我说的有问题,看来又被即将离别的感伤给影响了思考。”
只能说名井南不愧是名井南,哪怕会有小儿女姿态的感性一面,也会很快调整好心态。
坦白说,凃叙还挺欣赏这一点的。
毕竟两人的身份就摆在这里,未来分开的时间不会少的,如果不调整好心态的话,很难抵达圆满的结局。
既然已经进入理性思考的领域,那他当然也需要给对方吃颗定心丸。
“我很快就会过去找你——确切来说,等到新歌的活动结束后,差不多也临近春节了,我会回国一趟。等到年后吧,我会去找你的。”
“那叙君一月的时候应该还是在霓虹吧?”
最近一段时间也恶补了大量关于华国的常识,自然也知道春节过得是农历,算算时间……应该是一月底的事情了。
那么就还有机会。
毕竟霓虹的新年过的是新历,也就是一月一号。
“我想和叙君一起去新年参拜。”
迅速在脑海过了一遍后,凃叙瞧着女友满面期待的样子,点了点头。
下一刻名井南顿时喜笑颜开,似乎理性的一面又渐行渐远了。
她掰着手指,嘴里念叨着数字——看起来似乎正在算着什么。
青年见状不由轻唤了一声。
“南酱?”
“等下叙君!我算到哪了……二十四、二十五……对!春节是二十五号对吧!”
名井南兴奋地朝着男友展示成果,引得后者点头。
紧接着她马上又用满是欣喜的语气宣布了自己的决定。
“到时候莪会一起去的,叙君的家。”
闻言凃叙不由一愣。
虽说之前有说过春节一起回家的事情,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既然女友身体无大碍要回归队里,自然是以工作为重。
他还以为这件事已经心照不宣地略去了呢。
“可是万一有通告怎么办?”
“那就请假好了。”
“应该不可以请假的吧……”
“实在不行,那就再‘生’一次病好了。”
企鹅说着,俏皮地朝着男友眨了眨眼睛,似乎主意已决。
“真是乱来……”
凃叙忍不住摇摇头,但是翘起的嘴角暴露了他心情很好的事实。
其实见父母并不是只有这一次机会,他也谈不上有多失望。
但是名井南这般义无反顾必须去做的姿态,说不感动是假的。
毕竟这世上又有多少人,肯定真心实意为他人设身处地着想和付出呢?
有这样的女友,夫复何求?
想到这里,凃叙笑了,笑得很开心,很灿烂。
“我知道了,那我一定要在所有亲朋好友面前,宣布我有一位世界第一可爱的女朋……不,应该是我的妻子才对。”
“妻子什么的……”
就像是触发了关键词一般,原本一脸笑意的女孩忽然羞涩起来。
真是很少听到的称呼呢。
诚然两人已经成为了男女朋友,甚至已经见过父母,若不是工作的缘故,进入谈婚论嫁的流程也是迟早的事。
其实按照现在的状况,或许两人就差一纸证书罢了。
因此称呼成妻子没有任何僭越的成分在里面。
但是在平日里,无论是凃叙还是名井南,基本不会用老公老婆之类的称呼。
因为感觉会被叫老了,跟提前步入了中年生活一般——明明两人正值二十出头的青春年少时。
可是此时,名井南却发现这个称呼似乎……意外的不错呢。
只是这副娇花羞答答的模样,让青年不禁起了打趣的心思。
“怎么,难道南酱不想当我的妻子吗?”
“不对哦。”
面对这等问题,哪怕只是玩笑,名井南也是显得郑重且认真。
因为她想要让对方知道,她的心始终如一,从未变过。
于是女孩眨了眨那双满是柔情的眼眸,娇嫩朱唇轻启。
“我不是早就是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