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才叙君回去是……”
“南酱是什么时候买的呢?”
半响后的同时脱口而出再度让气氛陷入沉默。
两人再次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似乎纷纷意识到这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个行为背后潜藏的含义——双方似乎都对鲤鱼符的象征意义有所了解,不然也不会买一对了。
这点当真让名井南措手不及,心下不禁有点小失望,因为看着对方不解其意收下的想法破灭了。
不过同时内心又会不自觉为两人的心有灵犀感到一阵欢欣愉快。
而这一点想法也被凃叙脱口而出。
“我们还挺有默契的呢。”
“可是,这些似乎不被需要了。”
名井南看着手上的鲤鱼符,不由抿了抿嘴。
结果下一秒其中一枚就被青年抽走了,取而代之的是来自对方手上的一枚。
尽管看起来只是做了个看似无意义的交换,可实际上其中代表的意义已经悄然改变。
“这样不就行了?跟我们本来想做的似乎也没什么不同。”
这么说似乎也没错……
毕竟本来就是打算自留一個,送给对方一个的。
名井南顿时豁然开朗,笑容再度绽放。
随即想起一件事,用一种看似询问实则肯定的语气说道。
“叙君……其实已经清楚鲤鱼符的含义了吧?”
“南酱不也知道吗?哦——我懂了,南酱是以为我不清楚对吧?亚雷亚雷,此处我是不是该装傻比较好呢……”
在对方笑意吟吟的反问下,企鹅不禁俏脸微红。
自己的小心思被窥破得一干二净了。
一涌而上的羞耻感让她急忙转移话题。
“谢谢,这个护符我一定会好好贴身保存的。”
“呵呵,我也一样的。”
闻言凃叙深深看了对方一眼,然后顺着笑呵呵说道。
今天是个愉快的日子,现在也才下午三点左右,时间还有很多。
打趣什么的,不急。
……
接下来两人在难波附近逛了一会后,就驱车来到淀川花火大会附近了。
淀川花火大会的地点新御堂筋川铁桥向下沿着国道2号线的淀川河道上。
这条河也被当地人称作新淀川,是百年之前的明治时期为了改善洪水泛滥的情况,开凿挖掘而成。
顺带一提,相对应的旧淀川,其实就是上次参与「天神祭船渡御」的那条大川河所在的河道。
尽管现在也才四点近五点的样子,可是花火大会会场周边早已挤满了游客,甚至有不少跟企鹅一样穿着浴衣的女孩子,看得凃叙目不暇接。
结果一转头就注意到对方一直盯着自己看,就算与他视线相对也没有如往常般羞赧地错开。
再一细看,又能发现女孩那微微撅起的小嘴——似乎将其此刻的心情悄然暴露出来。
这是……吃醋了?
就因为他多看了别人几眼?
意外真是名好懂的女孩呢。
如此想着,青年伸手刮了刮对方挺翘的琼鼻,这才让对方恢复往日的娇羞模样。
舒服了,果然还是这样的南酱最可爱。
只见女孩捂着鼻子,用一副幽怨的小眼神看着他。
“叙君,你干嘛……”
“有人吃醋了,但我不说是谁。”
“唔……”
“明明我看的不是人,只是浴衣而已。”
“叙君是不是看腻我了……”
“傻瓜。”
闻言凃叙忍不住轻笑一声,然后伸手扯了扯对方吹弹可破的脸蛋。
“我只是在想这些浴衣穿在南酱身上会是一副怎样的光景,还别说,我觉得都挺适合的,貌似没有南酱驾驭不了的类型。”
“叙君又在说好话哄我……”
尽管话听起来像是在抱怨,可微微上扬的嘴角早已将女孩的内心想法暴露得一干二净了。
所以说,真是太好懂了。
或许说,两颗彼此贴近的心,已经越过了人类本能的心理防线,抵达了完全不设防的阶段。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就在大会周边设立的临时摊贩处一路游玩过去。
算是弥补了上次参加「天神祭」时,行程太过紧凑以及又要兼顾工作导致没有好好游玩的遗憾。
就跟逛庙会一样——或者说这就算是一个小型的庙会。
于是两人各种经典庙会小游戏都玩了个遍。
比如捞金鱼、打枪、套圈、钓水球、捞彩球、打弹珠、雕刻糖饼之类的。
既然到了游戏环节,那身为游戏高手的名井南就当仁不让站出来了。
不得不说,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