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的某种倾向,让她太过不好意思。
这句话也让凃叙脑袋仿佛遭到钝击了似的,连接下来陈述的思路都被打断了。
不过似乎是不想被误会的想法太过强烈,又使得他把思路给续上了。
“谢谢莎伦小姐你的安慰,但我还是想解释清楚这件事。”
“之所以你会产生这样的误会,可能是因为我刚刚多看了几眼……嗯,你的脚。”
然而刚陈述一半,又被对方给打断了,或者说,是纠正更为准确。
“其实是三次。”
“嗯?”
“凃桑你……看了三次——昨天车站前,早上帮我脱鞋时,还有就是刚刚。”
“……”
具体的例子让青年顿时陷入了沉默。
无法反驳,不过……不知不觉自己已经看那么多次了吗?
不过早上脱鞋时不是睡着了么?又怎么知道的呢?
凃叙忍不住问了出口,结果对方顶着红彤彤的脸羞答答地来了一句“猜的。”
不由有点无语。
但……可恶!还真让她给猜对了啊!
感觉自己的思路一直在不断被打乱,凃叙觉得不能按照原来的步调走了,干脆直接上结论好了。
“无论多少次都没关系,我想说的就只有一点——我并非来者不拒,不是什么女孩子的脚……都乐意盯着看的。”
“这样啊……”
闻言还没反应过来的女孩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然后点头的幅度越来越慢。
直到身形突然一顿,整个人就保持着抱膝的姿势僵在那里。
显然是对凃叙话中的深层含义琢磨过味了。
应该……是她所想的那个意思吧?
像个生锈的机器人僵硬地扭头看向青年,结果发现对方早就别过头看向窗外了——大概也是对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好意思吧。
这下她确认了,就是她所认为的那个意思。
下一瞬间,仿佛是已经西沉的夕阳又从地平线升起,隐没的红霞又再度在女孩的脸上冉冉升起,蔓延到了耳根,到了粉嫩白皙的天鹅颈。
让这只企鹅看起来娇艳欲滴,又美丽动人。
就算对方看不到,她还是忍不住把头埋进了自己的怀里。
为平复心情争取时间。
只不过效果并不怎么好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