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额觉得这大概是他这辈子干的最正确的事情。
小介十郎出身于一个小忍村,村子里最厉害的也就是一个上忍,他辛辛苦苦混了大半辈子也混到了中忍。
中忍是他的极限了,在他那种小忍村也已经是算的上是高层了,可是他还是不太满意。
跟着忍村干能有什么前途?真正油水丰厚的任务早就被各大忍村接走了,哪里轮的到他们这些小忍村。
他们这些小忍村每天累死累活,苦哈哈的也挣不到多少钱财,于是他灵机一动,干脆不干了,他带着几个心腹手下离开了忍村去到外面闯荡。
起初作为叛忍,他们过的并不好,不仅仅会受到同村的追杀还接不到什么好的事情。
地下换金所的任务可不是谁都能接的,他这种小忍村出来的忍者根本就没什么竞争力。
事情不好做但是他又不敢去做土匪,无本买卖虽然好,但是容易成为各大忍村的清缴对象。
那些清缴土匪的任务是各大忍村的上忍最喜欢的带队任务,不仅报酬丰富,还能让手下的菜鸟见见血。
直到后面他看到了一个武士,他悟了,做忍者有什么前途,去做武士傍大款才是正道。
于是他和手下乔装打扮冒充武士来到了土之国,经过一方搜寻他们投靠了现在的主家,成为了他们的黑手套。
这一举动果然是一种好出路,在短短的几年里他凭借着忍者的本事和武士的身份干的是风生水起。
不仅连续傍上了好几个大款,还把手下的势力发展成了这里最大的黑道团体。
他知道做黑手套的人总是会没有好下场的,但是他并不担心。
一来,他是一位中忍的事情从来没有暴露出去,要是他们翻脸自己也有逃跑之机。
二来,他们真以为他们让自己干的坏事没被记录下来吗?他摸了摸自己怀里的小册子,这就是他养老退休的本钱。
吱呀~
一阵冷风吹开了虚掩着的大门,吹的他们直打寒颤。
“小松君,劳烦你去关一下门”
小介十郎又喝了一口酒对着座位的小松炭治郎说道。
“嗨,我现在就去。”
小松炭治郎回道,随后摇摇晃晃的起身而去,只是他一过去就扶门而立,站在原地久久都没有动静。
这让得小介十郎十分的不满意。
“小松君,小松君?”
小介十郎再三问候,对方却还是没有丝毫的反应。
小介十郎当场酒醒,他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别喊了,轮到你了。”
他惊恐的回头看到的却是一道幽暗的刀光,刀光划过他的头颅顿时落地。
直到这时候,开门的小松君才人头落地,而在场的其余食客却还是沉醉于酒醉金迷中没有苏醒。
“喝,老大我敬你一杯。”
一旁的食客对着小介十郎的无头尸体敬了一敬,随后端起起沾满血液的酒水一饮而尽。
带血的酒水也并没有把他唤醒,在他的记忆里这是甘甜的美酒,他舔了舔留在嘴边的液体,继续和艺伎交流技术。
而舒云则是收刀而立,对着一旁的瞳火比着大拇指,他的一双眼睛里已经猩红满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