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是这么个反应,她就说自己单独制的好了。
谁能想到,给对方脸,他却不要呢?
说她可以,说老头她就老大不乐意了。
没事她不会故意惹事,甚至可以避着事儿,可要是谁主动招惹她想守护的人,宜从心自也不是吃素的。
刻在她骨子里的DNA动了。
宜从心清了一声嗓子。
“这位老爷子,别的我不敢说,我阿公的制药水平,整个南明省怕是都找不出来第二个。您这话,有些不妥。”她的声音有些愤然。
制枫斗的时候,她见识到了老头的真本事。
那手法!
那力度!
那时间掌握的比秒表还准!
轻挑慢捻,粗中有细,强度和细致样样不缺。
每一个步骤都能说出根据和原理,也有他自己的理解,几乎都能和科学分析研究后的现代药理对应上。
上辈子,宜从心更多的时间花在了研究药理药效上,关于制药工艺,也多有先进仪器保障,在纯手工制药方面,她确实差些火候。
而上辈子,她也见过祖父母和不少老药工制药,至于说老头的“制药水平,整个南明省找不出来第二个”——
宜从心可一点也不心虚,有的是底气!
众人慢慢凑过来、又或瞅向这边。
眼看一位妙龄少女在大声回怼一个老头子……
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发表意见。
有歪头问咋回事儿的,有摇头感慨的,有说宜从心口气太大的,有觉得她不懂敬老的,总之,完全瞧不上。
还有人不知为何,被她的勇气和胆魄所感染,悄咪咪地赞叹。
只是这样的人,不过也就一两个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