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邻轻轻拍了拍沈有清的背脊,像是哄孩子一样,“而且我也不是傻子,打不过我可以跑,跑不过我会捏碎令牌出去。”
“……”沈有清垂下眼睑,耳边是沈却邻的碎碎念。
这一瞬间,她不禁有些恍惚。
就像是梦一样。
一边的季浮川接到大师姐的目光,很是麻溜地去捏碎了端木基几人的令牌。
见他们几个消失后,沈星织暗暗松了一口气。
要不是沈却邻拦住了有清,端木基几人是真得会被她杀了。
初见雁也松了一口气。
“没事了没事了。”顾星鸾开口缓和气氛,“咱们接下来去哪儿?”
沈却邻挼了两把沈有清的脑袋,看着她还没缓那股劲儿,开口提议,“要不找个地方歇歇?”
“去找沈秋落。”沈有清冷冽的声音响起。
“啊?”沈星织顿感不妙。
沈却邻欲言又止。
“端木基和沈却邻无冤无仇,他只是青玉宗的内门弟子,若无理由或是一些利益他不敢得罪沈家少主。”沈有清一边说一边将山茶花薅出来。
山茶花树落在地上。
“冒昧,这又关她什么事?”谢长宴实在是跟不上沈有清的脑回路。
箫刻冷淡的声音响起,“你小师妹的母亲是端木家旁支,她和端木家关系不错。”
沈却邻睨了眼箫刻。
他倒是很了解嘛。
“没证据。”谢长宴冷声开口。
倒不是帮沈秋落说话,只是他谨慎认真惯了。
“什么证据?”沈有清勾唇一笑,清丽婉约又邪佞嚣张,“打架抢夺资源还需要证据?”
谢长宴:……
可你的表情不是这么说的。
你像是要去寻仇。
“走吧。”江玄安走上来,见谢长宴的目光,他冷冰冰的开口,“再不去她要吃人了。”
这憋了恶气总要发泄出来。
杀人不太可行,但打架是可以的,符合规矩的。
谢长宴:……
你这叫做助纣为虐!
沈有清一把薅起山茶花树,直接运起穿花绕树找过去。
那急不可耐的样子,看得沈星织无奈叹息。
明霁雪几人屁颠屁颠跟上去。
看热闹就要看完,看一半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