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张口就来。

“是总经理，今天的空战，我们采用的编组战斗模式，以多打少，以优势打劣势，产生了很好的效果。反观德军战斗机，他们缺乏相互配合，看似团体作战，却是各自为战，两相对比，我们优势巨大。这一切都是总经理设计的密电指令，没有它，我们也做不到今天的成果。”

这不是拍马，而是事实。

方文带领的亚洲航空队，是目前少有实现真正空中实时通讯的编组作战机队。

再加上性能和火力，才在战场上创下了如此战果。

而在总结过后，祁保谦说到了战斗细节，另外四位没有参加作战的飞行员立刻拿出记事本开始记录。

碰到有疑问的地方，他们也会提问，相互见讨论。

在这种及时的战后经验交流下，大家都可以得到提升。

而等他们讨论完后，方文才出声道：

“战后总结不能只谈好的，你们就没发现问题吗？”

来自红四方面军的飞行员邵得庆犹豫下出声道：“我觉得视野不太好，另外协同飞行作战的时候，一致性还有所欠缺，要是我们能做到更好的协同一致，对敌作战时产生的效果会更好。”

听邵得庆说完，方文点头：“封闭式驾驶舱的视野确实不如开放式驾驶舱，但对飞行稳定性来说封闭式驾驶舱更好。舱盖的结构有问题，影响到局部视野，我已经让霍华德进行改造。至于一致性，就需要你们多练，经验和默契都是练出来的。这样吧，从明天开始，你们在没有军事任务的情况下，可以进行自由巡航演练。”

有更多时间练习，精锐飞行员们当然高兴。

方文看着兴致活跃的属下，又出声道：“还有件事，关于飞机的涂装，允许做一个机身团体战绩涂装区，联合击落的飞机，可以在这个涂装区绘制标明。”

这下，飞行员们纷纷起身，他们虽然还没有个人战绩，却早就渴望能亲手在战机上涂装，哪怕是团体战绩也行。

顿时，一群人请示方文过后一哄而散，去拿油漆，跑到三架改装版伊尔16那里开始涂装起来。

方文也蛮有兴致的更过去，看着他们绘制涂装，一共有3架团体战绩，飞行员们选择了机身中腹部，除了绘制He.51双翼战斗机的图标，还写下了参战飞行员的名字。

看着他们如此热切的绘制涂装，方文也来了兴致，提着油漆桶，走到伯劳号那边，将两个新的战绩绘制在飞机上。

绘制完了后，几位老熟人过来了。

是国际纵队中的文艺名人，海明威他们。

大老远的，海明威就嚷嚷道：“方，我来采访你了。对了，还有奖励你们的好东西。”

方文放下油漆桶，微笑回道：“什么奖励？”

“伊比利亚火腿和加利西亚章鱼。”海明威侧身指向身后。

........

阿尔巴塞特基地亚洲航空队营地，飞行员们和机械师忙碌着。

因为击落秃鹰军团飞机，并且阻拦了针对军用机场的轰炸，上头奖励了大火腿和章鱼干。

这东西，对于华夏人来说，有自己的吃法。

他们起锅烧水，将火腿洗干净切切片切丝，章鱼干也泡发了切丁。

在配上红椒，大蒜，以及西班牙本地香料藏红花、迷迭香、月桂叶、欧芹，做了一锅海鲜火腿烩饭。

饭做好了，大家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

海明威拿出酒壶给方文倒上一杯：“方，我真羡慕你，拥有这么好的飞行技术，现在国际纵队都在传你的故事。但你要小心了，秃鹰军团肯定盯上你了，下次空战你要小心。”

方文接过酒杯，呡了口。

心里却也生出警惕。

自己是带队来学习实战经验的，如今战争已经进入白热化，越出头，以后就越危险。

自己带来的7位飞行员，虽然都留下了遗书，却也不想其中任何一位在西班牙出事。

他们未来还要驾驶更好的战斗机在中华上空与日军战机战斗，可不能折损在这里。

方文心里有了计较，以后的空战，要做的更狡猾，绝不陷入险境。

想到这里，他微笑转变话题道：“你不是去瓦伦西亚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他们认为我的笔比枪更重要，想要让我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写出来。我准备写一个长篇小说《战地钟声》，但现在，我要先写一个剧本，名叫《第五纵队》。”海明威回道。

方文听着海明威滔滔不绝讲述着。

不管是剧本，还是长篇小说，海明威都是以一个参加西班牙内战的美国人主角视角，向世界展示这场革命。

其中，第五纵队是针对国际纵队的一个秘密组织，是潜伏在马德里和瓦伦西亚的敌方间谍统称。

剧本以这个为名，自然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