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听到这个名字,心中一动,他父亲李谦河与余六交好。
就连昔日的天一静神露,也是从余六手中换来。
众人边走边聊,李相鸣也得知蒲县发生了不少大事。
比如白露门和清凉山握手言和。
南边的红石谷秦家和梅岭耿家爆发了新一轮的矿脉之争。
牤教大闹张公岭,出现筑基修士阵亡。
“这牤教怎么杀之不尽,哪里都有他们。”
听到牤教,李谦雄皱起眉头。
牤教中人袭击李相鸣,差点致李相鸣身死,而后李相仁大闹牤教,也没有半分留手。
两家的梁子,可算是死结。
作为受害者的李相鸣,自然十分关注牤教,忍不住出言问道:“灵武上人,不知是哪边的筑基修士薨了?”
“这个......我也是道听途说,据说是张公岭伏虎观的一位道兄不慎死在了一位无面人手上,此人号称牤教三大护法之一,手段极其狠辣。”
李谦雄和李相鸣面面相觑。
堂堂筑基修士就这样死了?
“这个无面人修为几何?”
李相鸣连忙问道。
灵武上人摇摇头:“传言太多,有人说是练气修士,也有人说是金丹真人。”
闻言,李相鸣默然,不再相询。
无面人不可能是金丹真人,否则伏虎观就不是死一位筑基修士这么简单了。
但要说练气修士,也过于匪夷所思。
难怪李家没有收到蒲水坊市的来信,想来李谦河一时半会也无法探得内情。
不管如何,李相鸣将无面人记在心中,暗自警醒。
这个世界上,天才、异人数不胜数,练气七层的修为,远远不够自保。
他需要更加努力了。
将灵武门一行带回长阳谷后,李谦雄携手灵武上人造访泰来峰。
李相鸣则留下来安顿何敬三人,同样留下一张传音符才离开。
“小良子,我怎么感觉这个李家人跟我们不一样。”
望着李相鸣的背影,何敬挤了挤姜良。
“能被李家主带在身边,能跟我们一样么?”
姜良瞥了眼自己的大师兄。
“胡说,我们不也在师父跟前吗?”
裴温反驳道。
“是是是,你裴大公子深得师父信任,就是不知道刚才,别人在两位筑基修士面前谈笑风生时,你裴大公子干嘛去了?”
裴温脸一红,随后恼羞成怒道:“你不也没敢说话?”
“我有自知之明。”
姜良脸色平淡,不以为意。
“气煞我也,吃我一掌。”
两人打闹,何敬扶了扶额头,正欲劝说,不知被谁踹了一脚,到嘴的话全咽下去。
这时又挨了一拳,何敬再也忍不住,加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