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了一声,“爷什么时候差过酒,真当我这么多年在厂里白混的?”
端起酒杯直接一口闷了,脸不红气不喘!
许大茂酒量本就不低,断片不断片跟酒量关系不大,何况敢跟领导‘一大三小,俩五一十’的选手,最擅长的就是喝急酒了。
至于之后断不断片,那是之后的事,酒桌上许大茂就没扶过谁!‘扶’不是错别字!就字面意思!
小包二话不说,也直接干了!
不干不合群啊!
大牛这一起哄,虽然过程波折,但是最终目的达到了。
一杯急酒下肚,大家短时间都想吃菜压压,谁也没敢提酒,再加上借着酒劲,相互都熟络了许多。
要不说酒桌是最能拉近关系的地方呢。
大牛和小包小碰了一杯,互相介绍了一番,听到小包是轧钢厂保卫科的。
“哎,对了,之前南锣鼓巷抢劫的是我们村的一懒汉,现在已经让公安带走了,听说你们年前的时候还晚上巡逻来着呢。”
小包还真不知道赵鑫被抓了的事,以小包好信的性格,兴致勃勃的问道,“你们村的?具体怎么回事,快跟我说说,老子因为他冻了多少个晚上呢!”
大牛绘声绘色的讲着之前跟李长顺说的发现,又说了村里人说的赵鑫被带走的过程。
小包拍了下大腿,“我就说这家伙八成把自行车拆了卖零件了,果然是这样!”
又转头跟李长顺说道,“长顺,这事你怎么不给我讲,咱俩可是因为他冻了好几个晚上!”
李长顺耸了耸肩,“我也就是报到派出所去了,只知道是被抓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啊!”
庞国福听了半天,“然后呢?抓走之后呢?他这又抢劫又伤人的怕是得关不少时间吧?”
傻柱冷笑了一声,“大过年的,抢劫伤人,就关起来?”
伸手比了个‘八’,对着面前的空气,“砰!”
庞国福一脸的不相信,“不能吧?那也太……”
突然想到了什么,“弟妹,人是你们派出所抓的吧?你给我们说说不犯错误吧?”
关家慧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啊,我就管档案,抓人判案都不归我管啊。”
李长顺出声说道,“等会!庞儿,你得叫嫂子,怎么能叫弟妹呢!”
“因为我比你大啊!肯定得叫弟妹啊!”
许大茂也跟着说道,“长顺,别看你块头大,在座的除了你几个同学可都比你大不少!叫弟妹那是应该的!”
确实,在座的众人,李长顺是最小的!
主要也是李长顺是个穿越客,先知先觉的巨大优势,不是年龄能随便弥补的!
但是场面上自然是不能服软的,“那这样,咱们各论各的,我管你叫哥,你管我……我媳妇叫嫂子!”
傻柱哈哈大笑,“长顺,你小子想的倒是挺美的啊!哈哈!”
该说不说,经过这一系列的沟通交流,整桌人的气氛好了太多。
连庞国福也乐呵呵的讲着李长顺上学的趣事,“别看李长顺在我们学校看似挺出名的,班级里的同学大半都没怎么跟他说过话!”
“下课铃声一响,他基本是头一个冲出去的!除了上课时间,根本就找不到他的人影。不知道的还以为丫的是上高二的呢!”
小包兴致勃勃的听庞国福讲李长顺上学的事,瞄了一眼正跟刘佳佳说话的关家慧,“那也是应该的,要是我有……我怕是也没心思上课!”
庞国福嘿嘿一笑,“这还不是最关键的,丫的隔三差五就请假,还一请就好几天!有些老师都不认识他,你说厉害不厉害!?”
小包也是工作多年了,自己也是初中文化,对于无望考中专的人,高中更多就是混个毕业证!
李长顺能连课都不上从高中毕业,说是学校照顾学生小包是完全不信的,这也不能不算一种本事。
基本都从最开始一杯干的状态缓过来了,一桌男人开始自顾自的喝着酒,你敬我一口,我回敬一口。
说着李长顺不为人知的一些事,关系很快从普通陌生人变成了熟悉的陌生人。
许大茂的确展现了他轧钢厂第一陪酒员的风采,每个人都跟他喝过酒,一顿饭的功夫许大茂就拉近了一桌人的关系。
在人情世故方面许大茂真是这个!堪称第一陪酒员!
当然了,他也喝的有点飘了,拍着二楞的肩膀,“就轧钢厂这一亩三分地,提莪就好使,别管你是哪个车间主任,还是主管一面的副厂长,哪个不得给我几分薄面。”
傻柱听许大茂吹牛撇了撇嘴,“那怎么不见你在厂里当个领导?”
许大茂白了傻柱一眼,“呵,傻柱,我跟你说,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你这傻柱就是真的傻?你要不是有这手艺,早就在厂里混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