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擦了擦鼻子。
“长顺,你说傻柱这孙贼缺德不缺德?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我今天打了一天的喷嚏!”
其实昨天许大茂吃了药发了汗已经好差不多了,奈何为了证明晚上没出去鬼混又……
总之就是白天睡太多了,反倒睡不着了,又出了不少汗,结果就……
李长顺哪里知道这一出,还真以为是因为傻柱把许大茂弄感冒了呢。
用手掩着口鼻,“行了,大茂哥,我知道你是被傻柱坑了,麻烦你躲远一点,我可不想大过年的去医院挂水。”
许大茂看李长顺的样子,心里更生气了,“没事啊,我这是纯冻的,不传染!傻柱这孙贼我早晚找机会整治整治他!”
李长顺看着许大茂,短时间应该是没什么机会整治傻柱了,现在傻柱家里有媳妇有孩子,也不怕许大茂截胡了。
真让许大茂去针对苏来娣和傻柱的孩子,许大茂还真干不出来,这家伙坏倒是坏,但是还没坏透腔。
李长顺还真想看看许大茂能怎么对付傻柱,也算是给平淡的日子添加几分色彩。
“哎,对了,长顺,你爹那酒什么时候能好啊?这都多长时间了?”
李长顺脸上带着揶揄的笑,“怎么,大茂哥,现在感觉力不从心了?你才多大年纪,要节制啊!”
许大茂脸有点泛红,不过还是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什么呢,我这是为了治病,大夫说的话我可都记的好好的,你知道我喝了那酒晚上有多难受么?”
“说真的啊,大茂哥,大夫现在怎么说?”
许大茂脸上的表情立马变得沮丧了起来,跟李长顺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大夫说肯定是好了,我又换了两个医院检查,都说没问题,可这就是怀不上啊!”
李长顺想了想,“大茂哥,你知不知道前七后八?”
许大茂一头雾水,“什么东西?这是什么典故?你可别给我打什么鸡血啊!大夫也说了,我俩身体没问题,剩下就是随缘。”
这個年代对这方面知识都是遮遮掩掩的,许大茂不知道也正常。
也是跟许大茂解释道,“前七后八,指的是女人来事前七天,和之后八天。”
许大茂眼睛亮了,“你是说这半个月容易怀孕?”
李长顺摇了摇头,“正好相反,是不容易怀孕。这就关系到一些妇科知识了,女人一个月一般排一到两颗卵子,一般都是前七后八的中间!”
许大茂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那就是剩下的几天都有可能怀孕?不能吧,虽然我没注意,不过也不至于一回也赶不上吧?”
李长顺耸了耸肩,“那可能就是时机未到。”
许大茂若有所思,嘀嘀咕咕的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心里算着日子呢。
……
这时候的傻柱已经到四合院门口了,当个班长就这点好,手底下有人干活,可以晚来早走。
推开家门,扬了扬手里拎着的两个沉甸甸的饭盒,“媳妇,诗诗,看看谁回来啦!?”
诗诗听到傻柱的声音,噔噔噔从屋里跑了出来,伴随着银铃般的笑声,“爹,你给我拿什么好吃的了?”
看到傻柱只是扬了扬手里的饭盒,小嘴一噘回屋里去了。
对什么所谓的饭盒,诗诗根本不稀罕,她跟着傻柱去上班都是有猪油渣吃的,哪里稀罕这些大锅菜,她想要的是食堂里没有的。
傻柱也让诗诗的小表情逗笑了,快走了两步,随手把饭盒扔到桌上,一把把诗诗抱了起来,“爹不给拿好吃的就不理爹了是不是?”
诗诗扭头看了傻柱一眼,大眼睛眨啊眨的,看到傻柱的表情脸上也立马出现了笑脸,“我可想爹爹了!爹爹你上班辛苦了!”
小手够着傻柱上衣的口袋,果然摸到口袋里有圆滚滚的东西。
傻柱乐的不行,捏了捏诗诗的小脸,“真是个小机灵鬼,你怎么知道爹身上有好吃的。”
傻柱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两块奶糖,塞到诗诗手里。
诗诗抱着傻柱的脑袋,在脑门亲了一口,就是留下的口水印有点重,不知道这口水是怎么来的。
傻柱还想跟诗诗说话呢,“诗诗在家里乖不乖啊?”
“明天要不要跟爹去食堂玩啊?”
“娘要给你生小弟弟了,你开心不开心啊?”
诗诗只顾着吃奶糖,哪里还理他。
苏来娣也从屋里出来了,“行了,没看诗诗都不想理你么?还不放她下来,这小没良心的有了好吃的才懒得理你。”
傻柱刮了刮诗诗的小鼻子,把诗诗放了下来,快走两步到苏来娣跟前,手摸了摸苏来娣的肚子,“哎呀,媳妇辛苦了,一会给你做好吃的。”
看到傻柱乐呵呵的样子,苏来娣装作生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