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法律么？”

都是多少年的老邻居了，谁是啥样人大家心里都有数。

“就老马那臭嘴，骂的出来！”

“这老马没什么文化，不带点脏的都不会说话。”

“活该他有这一出，让他平常不积口德。”

……

周围人的话，李长顺听了个七七八八，合着这马大爷嘴臭是出了名的，估计平常没少骂这个骂那个的。

可是现在这情况，不道歉怕是真要进派出所了，“对……对不起，我错了！”

李长顺个子高，刚才为了让大家都注意自己还往前走了两步，正好把学文学武两兄弟护在身后。

直接往旁边走了一步，“别给我道歉，给我弟弟道歉。”

周围人也开始喊了起来，“道歉！”“道歉！”

马大爷这么大年纪了，是不是故意的他当然看的出来，可是现在他也没有别的办法。

面子肯定是要丢了，可也就是南锣鼓巷这一片。真要是因为这事进了派出所，名声就彻底臭了，那面子里子就都丢了。

“对不起，我错了。”说完还给两兄弟鞠了一躬，倒不是心里真有多少歉意，只是怕李长顺再说什么，再道歉一次。

是不是诚心的李长顺根本懒得管，特意闹这一出也不是为了让马大爷怎么样，今天那一通话确实是在追出来的路上斟酌了一路，一个是为了博取关注，再一个也是说给学文学武听的。

两兄弟因为马大爷骂了一句野种，就往人家棋盘上扔炮仗，之前打的架八成也是因为这个。

说明这事在两兄弟心里是个疙瘩，两人年纪又小，不懂那么多大道理，没准就会把这个疙瘩带到成年，或者带一辈子。

他们两个的童年可能是不幸的，但是李长顺不希望他们用一生去治愈童年。

所以从刚才到现在，李长顺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两兄弟身上，从听到李长顺说他们姓钱的时候的闪躲，到李长顺说他们是自己异父异母的亲兄弟时候的热泪盈眶，再到说起他们的父亲的时候眼中的骄傲。

最后马大爷给两兄弟道了歉，那不由自主挺起来的小胸膛。

李长顺知道今天这一出戏算是没白唱。至于效果有多少，李长顺也不确定，不过做了总比不做要好。既然两兄弟叫自己大哥，那就得有个大哥的样子。

两兄弟的表情变化李长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戏唱完了，也就没有必要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李长顺又不是动物园里的大熊猫，可不喜欢让一群人围着看，“各位，我李长顺也不是咄咄逼人的人，这事就这么了了，天怪冷了，大伙没事都散了吧。”

说完跟周队长点了点头，就一左一右揽着两兄弟的肩膀往人群外走。

围观的人自然是没有拦着的道理，鄙夷的眼神看的马大爷无地自容，低着头跑了。

也有看着李长顺的，例如三大爷，那睿智的小眼神基本是看穿李长顺了，只不过他明智的没有说什么，毕竟没好处的事三大爷才不干。

两兄弟现在走路都昂首挺胸的，跟打了胜仗的将军似的。

一路走到四合院门口，李长顺才跟两兄弟说道，“我是不是说下午要打扫卫生来着？谁让你们两个跑出去玩的，嗯！？”

偷瞄了一眼李长顺不善的眼神，两兄弟确定了，大哥还是大哥。

学武赶紧说道，“大哥，是二哥说大哥要睡午觉，我们能出去玩一会的。”

学文眼睛都瞪大了两圈，“明明是你说出去赶着大哥没醒就回来的，你！大哥，他撒谎！”

“大哥，你别信他，他每次犯错都往我身上推，这次也一样。”

“什么？明明是你出的主意！”

“我才没有，我一向不撒谎的。”

“呵，没听说过！”

……

两兄弟从开始互相拆台，到最后你捅我一下，我捅你一下，说着闹着就跑四合院里去了。

李长顺慢慢悠悠回了家，发现这两个小子竟然又没影了。

眼看着两人进的四合院，竟然没回家，李长顺眉头一挑，合着刚刚两个小子给自己也唱了一出戏？自己是让这两个小子耍了？大意了，没有闪！

天命主角李长顺能受这个委屈？眼珠一转，就知道两个小子跑哪去了，躲着自己肯定要看着自己，院墙不是两个小子可以轻易翻过去的，这大冬天两个小子也不能在雪地里一直蹲着。

能躲着还不冷的地方，地窖！

从家里出来，到地窖一看，果然，上面的板子没对齐，肯定是两兄弟钻进去了。

隐约还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

学武：“我就说不出去，你非出去，这可怎么办，大哥肯定要打人了！”

学文：“那你倒是别跟我出去啊？”

学武：“你自己的炮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