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逛了一天的李长顺根本不知道因为昨天三人的对话对贾家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贾东旭一早醒过来就满头的大汗,用完好的那只手揉了揉头,也摸到了自己一头的细汗。
贾东旭心里不由再想,昨天傻柱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一向对自己关爱有加的母亲真的是像傻柱说的那样么?
昨晚真的是爹给自己托梦么?贾东旭有些不知所措,要去跟娘问清楚么?
仔细回想着对于自己爹为数不多的记忆,太小的记忆真的不清楚了,印象中好像小时候爹总是板着脸,爹好像确实打过娘。
什么时间,因为什么,真的记不得了。
至于爹的死因,那时候太小,也不懂得生与死,师傅好像是说过一些,说爹是郁郁而终。
娘在其中就是是个什么样的?贾东旭越想头越疼,喝酒后遗症也让贾东旭感到有些口渴。
这时候天还没亮,不过屋里也有些微光,身边已经没人了,能听到柴火燃烧的声音,和娘打呼的声音。
媳妇貌似真的很勤快,现在怀孕6个多月了,可是每天好像都在干活。
仔细回想着这些年媳妇嫁到贾家,好像一直是这样的,女人做家务,照顾自己男人不是应该应份的么。秦淮茹会埋怨自己么?
想到李长顺昨天讲的故事,听着像是编的,公婆欺压,丈夫不宠,自己听了也是为那個姐姐鸣不平。仔细回想着跟秦淮茹在一起的十年。
秦淮茹跟故事里的姐姐有什么区别?貌似就差一个有本事的弟弟吧。
贾东旭感觉头疼的厉害,也口渴的不行,直接坐起身,衣服裤子就在身边,拿过来直接穿在了身上,活动了一下手腕,还是有些微微的疼痛。
秦淮茹在端着一碗水走了过来,“东旭,你醒了啊?昨天怎么喝了那么多酒,你身上还有伤呢?”
看着秦淮茹水汪汪的眼睛中透漏着关心和埋怨,即使挺着肚子,也利索的走过来,碗直接递到嘴边,贾东旭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想起当年刚刚看到秦淮茹的时候,眼睛都直了,刚结婚的时候恨不得每天都黏在一起。
每天晚上都是后半夜才睡觉,早上扶着腰出门。
在这十年的时间也都淡了,近两年生活的压力更是让自己时常再想,如果当时找个城里姑娘,家里是不是就不用这样了。
这些年贾东旭自问没有短了秦淮茹,可是也没有多宠溺她。
她好像几年没有回过娘家了吧?上次回家是什么时候?好像是棒梗出生不久的时候。
“东旭,想什么呢?是温水,烧开晾凉的。”
秦淮茹的声音打断了贾东旭的思绪,喝了两口水,感觉嗓子好了很多,就是头还疼的厉害。
秦淮茹揽着贾东旭的肩膀,柔声说道,“东旭,你再躺会吧,饭一会就好了,等好了我叫你你再起,以后可不能喝这么多酒了。”
贾东旭随着秦淮茹的力道慢慢的又躺下了,不过现在贾东旭没有什么睡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秦淮茹,直到秦淮茹一手端着碗,一手扶着腰,慢慢的走出屋里。
贾东旭闭着眼睛陷入了沉思,“我对秦淮茹真的好么?娘真是因为身体不好,干不动家务活么?如果真的让秦淮茹去上班,她会像那个姐姐一样,离开我么?”
贾东旭再次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越想头越疼,不敢再想下去了。
就这么皱着眉头,闭着眼,什么也不想,恍惚间,从前的一幕幕如电影片段在脑海中浮现。
直到秦淮茹在耳边轻声的说道,“东旭,起来吃点东西吧,吃点东西肚子就好受些了。”
贾东旭睁开眼,秦淮茹白皙艳丽的脸庞映入眼帘,因为怀孕的缘故有些微微发福。
秦淮茹将手伸到贾东旭脖颈后,贾东旭随着秦淮茹的力道慢慢的起身。
又被秦淮茹扶着走出屋里,这时候贾东旭就一直盯着秦淮茹,像个提线木偶一般来到厨房。
“我的儿啊,昨天怎么喝了那么多酒啊?快吃点东西。”
听到贾张氏的声音,贾东旭回过神来。
坐到桌子边,看着秦淮茹像个穿花蝴蝶一样,拿着浸湿的毛巾,给贾东旭擦了擦脸和手,又把坐着都能睡着的棒梗叫醒。
给一家四口分了碗筷,又把桌上的鸡汤给每个人都盛了一碗。
贾东旭喝了一口碗里的鸡汤,是昨天傻柱做的小鸡炖蘑菇,味道有些寡淡了,添了不少的水。
秦淮茹自己小口的吃着鸡汤里泡过的窝头,脸上的喜色肉眼可见。
见小当把手指都插到碗里,又舔着手指,秦淮茹拿过一旁的抹布,帮小当擦手,又抹去棒梗下巴上快留下的鸡汤。
看着独自养了自己20多年的娘,贾东旭神色变得犹豫了很多。
贾东旭食不知味的吃着窝头,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