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刀光闪烁,他们又一次被疼晕了过去。
李贤背着手在,在被行刑的吐蕃人面前走过,他故意看了那名吐蕃少年一眼,吓得那名少年脚下一软,他身下马上流出一片水污。
李贤继续道:“奸淫妇女者,斩!”
李贤话音刚落,十数名吐蕃武士身后的刀斧手手起刀落,十几颗人头滚滚落地。
那名吐蕃少年脸色惨白,摇摇晃晃的捂住嘴,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李贤接着望着勃伦赞刃道:“身为使团之首,不遵唐律,鞭二十!”
几名兵卒上来,在勃伦赞刃的惨叫挣扎声中,扒下他们的衣服,按住。
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过后,二十鞭子很快就打完了,而其他人还在继续。
这名吐蕃少年在被人扶着站在李贤面前的时候,痛苦又惊恐的差点晕死过去。
李贤不紧不慢的道:“你们回去,帮我给吐蕃赞普带句话!”
李贤淡淡地道:“告诉他,人是一种很危险的动物,中原是人的地盘,是个危险的地方,不是狼该来的地方,此次念你们是初犯,放你们回去,日后若是再犯,扒了你们皮做我的大纛!”
勃伦赞刃再也坚持不住的晕死过去了,这一百多名吐蕃武士,最终能够活下来几个人,在李贤看来,不会超过三十人。
李贤淡淡着吓尿的吐蕃人道:“我们大唐是礼仪之邦,两国交兵不斩来使,要不然,你们必死无疑……”
王勃突然从李贤的身后冒出道:“他还是孩子……”
李贤头也不回道:“所以我没杀他,只是教他……要懂礼貌。”
王勃道:“他们还不明白,“顺从”是生存的唯一法则!”
李贤淡淡地道:“胡人畏威而不畏德!”
“大王,您斩杀数十吐蕃人,还打了论钦陵的弟弟,我很好奇,就不怕他们领兵来报复吗?”
李贤淡淡地笑道:“他们敢来,我就敢打,有什么可怕的?我还怕他们不来呢!”
李贤其实是站在历史肩膀上的巨人,他深知此事的吐蕃,其实已经在走下坡路了,别看大唐内忧外患,其实吐蕃也不好过。
大唐真正的问题,其实是山东贵族与关中贵族之争,争的是长安与洛阳国都之争,李贤真不怕吐蕃与大唐发生国战。
李治活着的时候,李唐军力鼎盛,武则天时代,军力才会持续下滑,现在有机会,就应该把吐蕃打死,哪怕打不死,也是中伤他们。
如果等几年以后,李治的精力越来越不济,等武则天开始插手军中,对于大唐边军来说,那才是灭顶之灾。
随着这些吐蕃人被李贤一顿收拾,众长安百姓开始欢呼:“雍王殿下威武,雍王殿下威武!”
“雍王殿下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