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想劝劝两个小姑子想开些,她们一个是因为娘家的事被休,一个是因为娘家的事自请下堂。
可等她和两个小姑子面对面的时候,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实在是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
几个人都在沉默中煎熬,就听见河对岸传来了关氏的大嗓门,“妹子,今天还得你做,我做就白瞎了这好东西了。”
“行,我做。”
“那现在我先拾掇鸡和兔子。”
“我腌鸭蛋。”
“是不是咸盐不够。”
“是不够,我上次买的盐有点少。”
“我让老大回家去拿。老大,回家去多拿些咸盐来。”
“诶,我马上就去。”
河对岸的说话声隐隐约约的传过来,不大一会儿河边就出现了一个提着背篓的年轻女子,她身后还跟着昨天的那个小孩。
看见那个小孩,宁氏的眼神变了,她贪婪的看着小孩的一举一动,就像是要刻画到脑子里,记忆中。
依晨蹲在娘身后,压低了声音才和江妍说道:“娘,对面那个老太太一直在看我。”
“你不看她就行了。”
“娘,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当鸵鸟了。”
“宝贝,这是笔烂账,咱们不当鸵鸟不行啊。”
“也是。我爹战死了,对面那些人还认为我爹是他们家的孩子。”依晨晃荡着头上的呆毛,忽然想起来一个词,“不过现在可真的印证了那个成语。”
“哪个成语?”
“死无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