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白面色颓废,目光复杂的看着面前的师妃暄。
师妃暄依旧是一身白衣,手持利剑,站在树尖儿上,嘴角的笑容,依旧是那么亲和而美好,两人心生好感。
但是,侯希白却很心痛。
以前的仙子站在那里,玉腿修长,密不透风。
如今的现在站在那里,阔如山涧,风声呼啸。
侯希白心中咔嚓一声,只感觉心碎裂成了无数片,整个脸色痛苦无比:“妃萱,你怎么……”
师妃暄抿嘴轻笑,语气感慨:“侯兄今后还是不要来着妃萱了。”
“为什么?”
“妃萱已经嫁人,妃萱害怕夫君误会。”
“是谁,为何没有收到妃萱的请帖?”侯希白心更碎了,只感觉整个人活着毫无意义。可是,看着师妃暄嘴角的笑容,侯希白心想,或许妃萱找到了真爱,对方一定很爱她。
如此也好,只要妃萱幸福,那自己也放心了。
以后,自己只会祝福她,希望她早生贵子,夫唱妇和。
同时,侯希白也明白,为什么妃萱站在那里,是这种姿态,变化如此之大了。他又是心酸,又是欣慰。
心酸的是,妃萱如此仙子,竟然被神秘男子玷污,换着花样的折腾,不然短短十天,岂会变化如此之大?
欣慰的是,对方的身体很强,妃萱一定会很……很幸福吧。
只要妃萱幸福,哪怕对方拿着鞭子抽打,侯希白心中也充满了欣慰:妃萱幸福就好。
师妃暄不知侯希白的想法,只是面色愧疚:“妃萱只是一个小妾……”
“什么?”正为师妃暄开心,为自己难过的侯希白猛地震惊的抬起头:“小妾?妃萱,你怎么能……”
师妃暄摇了摇头,目光复杂:“侯兄放心,他很宠爱妃萱,轻易离不开妃萱片刻,每夜都要……”师妃暄俏脸一红,抿着嘴唇:“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总之,妃萱很幸福。”
侯希白捂着胸口,面色痛苦:“可那是小妾啊,慈航静斋知道吗?”
师妃暄微微摇头:“师傅并不知道,妃萱以后会告诉师傅的,还请侯兄保密。对了,侯兄会祝福妃萱的嘛?”
侯希白沉默的点头,生怕一开口,自己就会哭出来。
自己的女神,成了别人的小妾。
老天爷,造孽啊。
“侯兄,妃萱先走了,还要回去洗衣服呢。”
“啊?”
侯希白心中再次一痛,看着师妃暄转身离去的背影,侯希白心痛的无法呼吸:那是仙子,那是仙子啊,怎么能这么用?怎么可以这么用。
狗日的,你不心疼,老子还心疼呢。
等等……
侯希白忽然发现,师妃暄的后桃,好像大了许多。
他精神恍惚:“这才十天,竟然变化如此之大,那狗贼到底对妃萱宠幸了多少次啊。”
狗贼,你懂不懂尝试。
手用的多了都会起老茧……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如此不知怜惜?
侯希白失魂落魄,站立良久,忽然一咬牙,进入了密林深处。
江河看着出现在面前的侯希白,脸色古怪:“这位兄台,不知拦住在下有什么事情?”
侯希白本来面色冰冷,可江河一开口,他就表情谦卑讨好起来:“这位兄台,在下是妃萱的朋友,听闻阁下迎娶了妃萱?特来道喜。”
江河恍然大悟:“哦,一个小妾而已……”
什么一个小妾而已。
侯希白的心在滴血,如果不是害怕师妃暄生气,他一定冲上去跟江河拼命。妃萱啊妃萱,这狗贼根本就不在乎你,他只是喜欢你的身子罢了。
妃萱,你所托非人啊。
侯希白怎么看,怎么觉得江河就是渣男。偏偏,他又不敢去告诉师妃暄,害怕师妃暄跟他划清界限,觉得他侯希白搬弄是非。
侯希白心中痛苦,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瓷瓶递过去,他的手在颤抖:“此物……此物是在下精心调制,能调理肌肤,还能消肿消炎,颇为润滑……”
脑海中闪过师妃暄变大的后桃,侯希白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就当是在下送给你和妃萱的礼物吧。”
江河接过来:“谢谢兄台,我会告诉妃萱的,对了,胸膛如何称呼?”
侯希白慌张摇头:“不要告诉妃萱,我不想让她知道。”
说到这里,还深深的看了江河一眼。他本以为江河会生气,却没想到,江河嘴角含笑,完全不在乎。
侯希白不解:“兄台不生气吗?毕竟……”
江河笑道:“我为什么生气?漂亮的女人,不知道多少男人喜欢,这很正常。你们喜欢,却睡不到,而我可以随便欺负,我得意还来不及。”
侯希白脸色不自然:“你不怕妃萱心里想着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