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留守,这些都是郎君的家业,需要人看着,对不对啊郎君。”
江河虽然是个粗人,可也知道几个女人勾心斗角,更明白李青萝和刀白凤这是在排挤其他三人。不过无所谓,有竞争才有进步,他只是一个单纯、公平的一家之主,女人私底下的隐私手段跟江河有什么关系?
所以,江河果断点头:“凤凰儿和青萝说的没错,那就听你们俩的。”
经常脚踏几条船的兄弟都明白一个道理,弟兄们要站在裁判的位置上,千万不能亲自下场,要懂得平衡,懂的互相牵制才行,决不能让一方轻易压倒另外一方。
这是江河老实本分的思想,总结了好久才总结出来的一点经验。
李青萝和刀白凤回去沐浴更衣,然后收拾行囊,得知消息的秦红棉三人找来,怒视二人:“李青萝,刀白凤,郎君出门,凭什么不带我们?”
李青萝得意洋洋的翘起二郎腿,晃动着白丝小脚:“这话说的,肯定是我和刀姐姐更受宠啊。”
“放屁……”
“咦,女人家家的,满嘴喷粪,哪个男人受得了你这个?”
“你……”秦红棉本来脾气火爆,但是被李青萝这一句说的心慌了起来,张了张嘴再也不敢说脏话,只能红着脸气恼的站在那里。
刀白凤开口:“好了,别闹了,让夫君看到像什么样子。红棉你也是的,我可是听说,前两天婉清那丫头,还把郎君踹下床了,你也不管管。”
秦红棉顿时更加心虚:“还不是郎君太过分,做贱人……”
“你是不是对郎君不满啊?行,我去跟郎君说。”李青萝刷的一下起身就往外走,秦红棉气的跺脚:“你别搬弄是非,婉儿是我徒弟,我这就回去教训她。”
然后生怕李青萝去说坏话,一拉甘宝宝的衣袖就冲冲离去,一边走还一边嘀咕:“婉儿也真是的,不就是邪门歪道嘛,她有什么害怕的,就算是不愿意,也不能踹郎君啊,过分。”
甘宝宝讪讪一笑:“师姐你不也没答应嘛。”
秦红棉振振有词:“这不一样,徒弟服其劳,我是师傅,她应该代我受过。师妹,你也要好好说说灵儿才行……”
甘宝宝沉默了,你们是师徒的名义,我这……我这就太难为情了啊。
“师妹,你最近一直躲着郎君,你不会心里还想着姓段的吧?”秦红棉眼珠子转动。
甘宝宝表情一冷:“我的好师姐,你在李青萝那里受了气,就想在师妹我身上找补回来?你要是敢搬弄是非,我告诉你,以后姐妹没的做,小妹我也不是任凭你欺负的。”
秦红棉讪讪一笑:“看你说的,我也就是这么一问罢了。我们可是好姐妹,一被子的交情啊,我还能坑你?”
甘宝宝哼道:“最好如此……”随即又叹息:“哎,我发现最近更累了,一天天勾心斗角,就想多要点宠爱,比以前都心累。”
秦红棉嘀咕:“你瞎说什么呢,都是李青萝和刀白凤的错,不是她们搬弄是非,郎君怎么会对我们有意见?刚认识的时候,郎君可是最喜欢我倔强反抗的性格的。”
甘宝宝翻了个白眼,心中嘀咕恐怕当时是新鲜感吧。不过看自己师姐这执拗认真的性格,甘宝宝还是明志的闭嘴了。在秦红棉看来,江河是好的,都是刀白凤和李青萝的错。
而甘宝宝明知道江河鼓励她们竞争,却无能为力,只能去争取抢,不然总不能自己真的天天独守空房吧?都走到这一步了,没法回头了,她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江河被其他人霸占。自己就算是被迫的,也必须加入其中,主动去竞争,只有如此,才有自己一口吃的。
“师姐,郎君陪着刀白凤和李青萝出去,恐怕要一两个月才能回来。这段时间,你我好好想个法子,不然恐怕真的要失宠了。”甘宝宝叹息一声,主动劝说:“好在还有阮星竹孤身一人,不占据优势,你我姐妹不用那么担心。”
角落里。
阮星竹闻言脚步一顿,她看了看左边的阿朱,又看了看右边的阿紫,阮星竹脸色古怪,心说:老娘没有优势?老娘只是把优势隐藏了罢了,还没到打出这个牌的时候而已。
阿紫和阿朱见阮星竹面色古怪,忍不住问道:“阮姐姐,怎么了?”
阮星竹俏脸一红:“啊咳咳,没事没事……你们别喊我姐姐,我一把年纪了。”
阿紫扑哧一笑,眼珠子转动:“明明那么年轻,再说了,不喊姐姐喊什么,喊娘啊?”
阮星竹满脸慌张:“别乱说,没有那回事,可不能乱喊。”说完又觉得自己太紧张了,于是就说道:“你俩没事多练练功,武功强了,总归是好的,也能保护自己。”
阿紫撇嘴:“有夫君保护我,我干嘛还去辛辛苦苦的练功?我伺候好夫君就行了。”
阮星竹只感觉心累。
阿紫花样太多了,阮星竹就算是见多识广的过来了,有时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