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姐姐,你说娘为什么非要我们出来?”
钟灵骑着马,满脸古灵精怪的问道,她摇晃着脑袋,脑袋上两个马尾辫晃来晃去,很是可爱。只是很快,钟灵皱了皱眉,因为链接马尾辫的头皮有些疼。
木婉清冷冷的瞥了眼钟灵,尤其是看到钟灵那一对跳动的双马尾,这让木婉清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悦:“问那么多干什么,师傅让我们出来,自然有师傅的道理。”
钟灵眼珠子转了转,看了眼阿朱阿碧,小声说道:“木姐姐,你说我们不在家,娘她们会不会干什么坏事?我可听到一些风言风语……”
“闭嘴。”木婉清眉毛一挑,微胖的白嫩脸蛋全是恼火:“你怎么能这么猜测长辈?心里就没有一点尊敬吗?灵儿,师傅和师叔……她们断然不会做对不起你我的事情的,我相信她们的为人。”
钟灵还要说什么,木婉清心慌的开口:“好了好了,那些有的没的就别乱说了,平白坏了师傅的清白。”
嘴里虽然这么说,但是木婉清扭头之后,眼神也是有些怀疑起来。直觉告诉她,秦红棉有问题,这让木婉清很愤怒很伤心。但是,想到师傅一直以来脾气不好,对她非打即骂。
可最近一段时间,师傅却对她温柔起来,很是关切,这让一直缺爱的木婉清很是享受。
木婉清抿了抿嘴唇,低下脑袋,侧边的发丝遮挡住白净的俏脸。她目光哀怨,心中叹息:罢了罢了,只要师傅对我好,我就……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不聋不哑,难做家翁。
有时候装聋作哑,未必是一件坏事。
就在木婉清沉默的时候,身边的侍女忽然一声呵斥:“站住,前面的臭男人你干什么呢?”
木婉清抬起头,然后就看到一个男人对路边一個女子拳打脚踢。木婉清当即脸色一冷,目光冰寒:“过去,把这狗男人给我拿下,先弹一百下再说……”
我辈女子,早已经站起来了,岂能还受尔等压迫?
我们要活出自我,活出自信,活出自己的精彩来。
……
小镜湖。
段正淳在路上看到了家将留下的印记,当即追赶而来,想要汇合家将。这一路上,他跟段延庆和好之后,关系越来越亲密起来。
“抛开当初的争权夺利不谈,延庆大哥难道你就没有错误吗?你能失败,那是有原因的。”
“正淳,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还说这些干什么。”段延庆扭头看了眼段誉,目光欣慰,心中毫无仇恨:“等回去大理,你我兄弟就好好辅佐誉儿,好好治理大理。”
段正淳点头,他想到段誉不是自己的儿子,心中难过一闪而逝。不过很快,段正淳就不在意了。
大哥身为皇帝,却没有儿子。如今,他段正淳的王妃,却背叛了他。自己本身,还修炼了辟邪剑法。这大理皇位,眼看就要失传了,难道回去找找一个不亲近的段家人过继吗?
与其如此,还不如找段誉,至少,他养了段誉二十年左右,至今为止,段誉都跟他还有深厚的父子之情呢。
“等到了小镜湖,我们就回去大理,以后你我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段正淳满脸肯定的点头说道。他已经认命了,虽然心中依旧恨刀白凤,但是跟大理的家业相比,区区仇恨算得了什么?
可是刚赶到小镜湖,就看到一个漂亮女孩正用渔网把褚万里捆着,言语中多有羞辱。
不知道为什么,段正淳以前看的漂亮女人就喜欢,现在看到漂亮女人就妒忌仇恨无比。自从修炼辟邪剑法之后,段正淳发现自己的心态变化极大,容易动怒了起来。
他当即拔出长剑,施展辟邪剑法冲了上去:“哪来的野丫头,竟然敢在这里胡作非为。”
阿紫吓了一跳,一边躲避一边嘴巴上不饶人:“哪来的野汉子,欺负我一个姑娘家,你要不要脸。”
段正淳听到野汉子几个字,顿时气的脸色铁青,脑海中更是浮现那贼子的身影。尤其是想到,那贼子抱着刀白凤,刀白凤脚不沾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自己低声下气的哀求“这位公子,你能放下我夫人吗”?
一想到这种画面,段正淳当即手上凶狠几分。阿紫哪里是他辟邪剑法的对手,靠着三脚猫的功夫闪躲几下,当即被一剑刺穿了肩膀,惨叫一声飞身了出去。
段正淳心中杀机弥漫,当即扑上去,长剑一甩就要杀了阿紫,一泄被嘲讽之恨。漂亮女人,都该死。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伴随着呵斥声:“住手。”
段正淳几人扭头看去,却见一群女人呼啸而来,为首的正是带着面纱的木婉清和钟灵。
那段誉看到这一幕,面色一喜:“婉妹……”
刷。
一根鞭子抽了过来,段誉赶紧闪开:“婉妹,是我啊,你的段郎。你不是说看了你的脸,就要娶你的嘛?我们回去大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