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政府对我们这些人真的是仁至义尽啊......二姐夫。”
察奎垣缓慢又僵硬的点点头,带着上半身一起动,嘴唇动了动,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王德明之所以呆呆的看着张寿崇是被他的态度所疑惑。无论是作为封建残余还是资本家,他都是作为被改造的对象,怎么这么兴奋呢?
察奎垣的态度才正常吧?
社会主义改造实际上就是在他们身上割肉,就像张寿崇说的,农村土地改革,如果不是党的领导能这么顺利?王德明可是亲身经历过的。
农村的地主可不舍得把手里的土地痛快的交出来,罪大恶极被毙的也不在少数。
突然他问了句:“三哥,你现在什么官?”
“诶,哪里?”张寿崇脸上得意,嘴上却依旧低调,“就是个民政的副厅长......为人民服务做什么岗位不一样?”
这话说的真是大义凛然啊......王德明笑道:“三哥,搁满清那会儿,您这可是京官,要是下放到下面至少也是一个百里侯啊。”
“哈哈,哪里,哪里......”张寿崇笑一阵儿后,又来做察奎垣的工作,“二姐夫,您还有点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