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宝珍没好气的瞪了王德明一眼,起身就准备溜达回卧室。
“欸,姐,我还没说完呢?”
阎宝珍一扭头,鄙视的看了眼王德明,轻轻“唾”一声道:“这天底下的好事儿可都被你得了。”
“盖了高楼并大厦;娇妻美妾都娶下;”
“怎么?得了便宜还卖乖,还准备一铨铨到知县位,又说官小职位卑?”
“哈欠......”阎宝珍打了个哈欠,“我啊,看你就是,上到天上还嫌低!”
王德明被说的目瞪口呆,说道:“姐,您这顺口溜可一套套的啊!”
“我哪有这么贪心?”
“不学无术!”阎宝珍又瞪了他一眼,“这是明朝朱载堉的《山坡羊.十不足》。”
说完,扭着身子就回里间卧室了......
“仁春,大字写好了没?洗好了让你舅舅给你打水洗漱,早点睡觉。”
“正好也让你舅舅冷静冷静......”
“舅舅怎么了?”
“你舅舅想做上门女婿,搬去大房子住,咱们可不跟着......”
“上门女婿是什么?”
王德明被震的嘴巴久久不能合拢,不是,我怎么就上门女婿了?
秦老胡同18号院的宅子可是凭借我的三寸不烂之舌,硬生生从什么叼毛五阿哥手里夺过来的!
虽然以后是挂在寿春名下,可跟我的有区别么?
五进的大宅子啊,还带花园的,这要天天在那住得多爽?早起锻炼跑步都不用出门!
何况......我还准备借装修的名义去做古建筑的地下保护工作,未知的惊喜在等着我呢。
怎么就成上门女婿了?
哦......王德明回过味儿来,姐姐这是趁机表明态度,又或者侧面点醒我,别忘了低调安稳?
环顾自己的两间房,卧室和书房的棚顶已经吊好,南墙角还搭着窄小的木质楼梯,在白炽灯的照亮下闪耀着暗黄色并掺杂着点点金星。
与房间内的板壁、地板的反射闪亮交相呼应着,散发着金丝楠木的纹路之美。
人设很重要!这个年代比前世都重要!
还是暂时不能脱离群众。
只要人设立的好,立的稳,以后好处多多。
背后偷偷多娶几个老婆,有几套大宅子算什么?
我还没用EMBA作后宫管理呢!
人家一个教音乐艺术的优秀校长,都不得不跟87个女教师们不辞辛劳的夜夜夜的进行交流,保持灵感!
唉......正规路子赚钱好难啊,shit,为什么卫生部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哈校长他们不是说今年卫生部肯定会下达,中医行医执照考试标准的正式文件么?
这可是马上到阳历年了!
唉,要么就一、三、五、七去18号的宅子睡;二、四、六,回来这边睡。
也蛮好,新鲜感就是这么保持的。
咦,不对,我这边的房子里还少人暖床啊......
王德明看向中院的方向,中院的贾家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娶个媳妇回来?贾张氏不急着抱孙子了?
等贾东旭娶媳妇了,自己再把秦淮茹喊到城里来,当然主要是为了照顾姐姐,这院里应该就不会出幺蛾子了吧?
中院,看着正房熄灯了,站在窗前沉思的易中海也没回头,瓮声问他老婆—一大妈:“你说今儿雨水被前院东厢房新搬进来的阎宝珍接到家里去了?”
“还给雨水洗澡,换衣服,一起吃过冬至节吃饺子?”
正在白炽灯下方桌上缝补衣服的一大妈闻言也没抬头,用牙咬断棉线,将缝补好的衣服抖了抖叠好,随口回答:“可不是。”
“本来我今儿还想着晚上要不要叫雨水来家里吃饭?”
“下午我看傻柱把她送回来,她就在院门口那跟胡同的孩子们玩。”
“等我晚上去院门口的时候,碰见前院三大妈,说她正跟宝珍一起给雨水洗澡呢。”
“嗯......”易中海眉头皱成川字,踱步到方桌旁坐下,拿起大碗喝口水,扫了眼一大妈:“你身子骨弱,歇一歇,白天日头好的时候再缝。”
“没事,都习惯了。”一大妈随口回了一句后,瞄了眼易中海,小心着试探发问:“中海,你说何大清怎么就这么狠心?撇下这一对儿女不管,跟白寡妇跑去保定,给别人养儿子?”
易中海拿碗的手微微一顿,眼皮一耷拉,沉声道:“不该问的别问。”
“......”一大妈沉默着又拿起一件衣服。
“最近吃的药有效果么?”
“......没。”
“中海,要么你再去找一个?我搬到乡下去?总不能让你们老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