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两人离去的背影,仿佛是两条丧家之犬。
眼力甚好的他第一时间就把易中海和贾东旭认出来了,卧槽!这师徒俩什么毛病?
难道老秦家没跟他们说清楚?
怎么还到自己家来看自己媳妇儿?
搞什么啊......
......
轻轻的移开秦淮茹搭在自己胸前的玉臂,王德明刚刚起身,秦淮茹也醒了,脸上还残留着一丝泪痕。
小别胜新婚,昨晚德明同志着实火气大了些......
当然也还有一份难以启齿的原因......
“德明,你要起了?”
“嗯,小茹,你继续睡会儿,我等下穿好衣服就直接去昌平车站赶火车了。”
“德明,我这就伺候你洗漱和早饭......嗯!”秦淮茹赶紧准备起床,却不料动作太大,一下牵扯到了痛处,蛾眉微颦。
王德明怜惜的将秦淮茹按回到床上,“天色还早,你再睡会儿吧。”
“等下妈起来了,你再起不迟。”
“我等到了京城,吃过早饭正好去上课。”
“不行!”秦淮茹坚决的要起床服侍他,“哪有丈夫出门,老婆还赖床的?”
“这传出去像什么样子了?”
“好吧......”王德明只能是顺着她了。
穿戴整齐后,王德明在秦淮茹额头轻吻,离开了家门,听着耳边的蟋蟀声和蛙声,就着月色,迈开大长腿,双轮驱动,直奔昌平县城。
从正阳门东站出来,刚好7点多钟,车站的广场上一侧已经是人声鼎沸,尤其是看到清晨的第一波火车乘客出来后,吆喝声更是此起彼伏:
“蜂糕来哎唠艾窝窝噢江米年糕来糖窝窝哦!”“蜂糕来哎,艾窝窝!”“艾窝窝好馅儿嘞,桂花果馅儿艾窝窝!”
“豌豆的黄儿来,好大的块儿来!”“好大块儿的豌豆黄儿,您弄(音闹)块儿尝尝吧!”
“满糖的驴打滚儿!”“一包糖的豆面儿糕啊!”
“卖玉米面儿饼子,两面儿焦啊!”“卖棒子面儿饼子,两面儿焦啊!”
“大烧饼,热油炸鬼!”“大卷子热烧饼!”“大油炸鬼来热烧饼!”“热噢好热呀,芝麻酱的烧饼啊!”“焖炉儿的烧饼热哦!”
王德明随便找了个大饼油条的摊子:就是一个四轮的小推车,车上搭着两个炉火灶,一个炸油条一个烘烧饼,推车前面有两个桌子几个凳子。
问清楚王德明要两根油条一个烧饼,一碗豆腐脑,老板娘热情的用肩头的白粗布把桌凳又擦了一遍。收了1毛6分钱后,先去边上专门卖豆腐脑的摊子先把豆腐脑代买着端过来。
油条4分钱一条,烧饼3分钱一个,豆腐脑贵点5分钱,一共1毛6分钱。
这时候摆摊的人家基本上只卖一种小吃,都是穷苦人家,互相帮衬着......
吃饱喝得,拿着手绢一抹嘴,踱着四方步,慢慢溜达着消食,走到了孝顺胡同的中医进修学校。
又是充实的一天,上午照旧,王德明把西医的知识点串起来给中医前辈们上课,再挑一个医案进行讨论。
下午跟着师父夏锡五出好门诊后,又一起泡澡吃过晚饭,才乘坐2路公交车,从斯洛伐克进口的,上下都是红色车漆,中间白色的。到南锣鼓巷下来,车票4分钱,溜达着回家。
“咦,怎么家里人都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