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诺微微惊讶的样子以为对方是在惊讶她居然这么快就能够想明白，他是在轻视她的智商于是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这书中上演的故事一旦结束之后应该就彻底结束了。”

“你是想要跟着进去看看还是在外面等一个结果？”

林诺自己肯定是要进去的，但是他和艾德雯娜不熟，这位海盗将军未必会愿意跟他一起进去。

艾德雯娜听到林诺的问题后沉默了。

对于她这种人来说，放弃这种机会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她已经研究这本书好几年了，而且还有可能在书中见到前几个纪元的‘古人’。

“这本书的价格可以再降低一些，你能够和我签订一份共同探索的公证契约吗？”

艾德雯娜还是不想放弃这种难得的机会，刚好，“黄金梦想号”二副就是一位太阳途径序列6的公证人。

“可以，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林诺直接从旅者行囊中取出纸笔书写起来。

他每次落笔，都似乎有金色的光芒迸发，场面庄严神圣地就像是在起草某部法律。

“律令法师？”

艾德雯娜渐渐眯起眼睛，视野有些模糊，但是她很快就回过了神来。

“嗯，学徒途径手段多一点很正常吧？”

“你们阅读者靠解析模仿，我们依靠记录。”

林诺看了一眼舱门后窜出来的几颗脑袋默默地将手中的契约递给这位海盗将军。

他就很想问一问艾德雯娜，船上经过提纯之后，这么多对你有想法的男性船员，你不觉得尴尬的吗？

啊，理科女，那没事了，这里点名批评一下某位蒸汽姬，居然不是不懂理科的贤者眼镜娘，差评，难怪最后跟罗塞尔闹掰了。

“船长，我帮你看看契约中有没有陷阱。”

“船长，我帮你给契约加一道公证。”

“船长，我来看住这个危险的家伙。”

艾德雯娜低头看着契约的时候，“黄金梦想号”的大副、二副、水手长又组成了一道人墙挡在林诺和艾德雯娜两人中间。

“你们三个看上去挺般配的。”

林诺看着凑在一起的三个男人笑容温和地祝福道。

“呕~约德森，快把你的脏手从我的腰上挪开，恶不恶心啊！”

果不其然，大妮子听到林诺的话再看看三人挤在一起的体位顿时干呕一声。

“滚，达尼兹，就你这样的，丢到拜亚姆的大街上睡一晚，第二天早上除了会丢掉两个腰子和钱包之外什么都不会少。”

“花领结”约德森闻言嫌弃地在达尼兹的黑色外套上擦了擦自己的手。

“你是不是想打...”

“出去！”

艾德雯娜抬起头一脸平静地说道。

“哦！”×3

三个大男人一句废话都没敢说相互拽着就出去了。

“你是个很不错的船长，跟着你混很有前途。”

林诺点评道。

正常情况下，黄金梦想号上最底层的水手一年也能分个两三百镑，鲁恩寻常中产的年收入也差不过是这个数，他们每个月还有假期，还能够存起来在需要的时候使用。

“我们在招募新人前，会说明纲领和待遇。”

“但是即便如此还是有很多人接受不了船上每天都要进行的课程。”

艾德雯娜点点头，她经历过很多船员离开的事情，现在船上的这些人都是数次提纯之后才留下来的。

“在海上听你讲课会感到烦闷，不听你讲课岂不是更没有事情做？”

“你招募那些只想着喝酒和女人的水手们，他们或许不愿意每天上课。”

“但如果你招募的是那些渴望知识又付不起学费的穷孩子，那么他们或许每天最开心的时候就是你开讲的通识课。”

林诺说这些的时候想到了黛西，以及还在源堡上面挂着的众多旧日遗民。

他想，穿越是白板的话，出海投冰山中将，或许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虽然海上依旧危险，但是这也总比死在一场雾霾中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