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紫霄宫素来和南疆不对付,如此说来,也只能……”
肩头一疼。
本来江枫正在吐着血,不对,是吐着蛊虫,这还是几个时辰前岑月月为了让江枫能方便行动,给他服下一头絮火谣母虫来控制身体,至少让江枫可以逃命。
可结果时间拉的太长,母虫少年肚子里这种温暖舒适的环境下居然直接开始生育幼虫。
别现在这些蛊虫正在给江枫缝补伤口,但这都是精血为代价,这些伤口以江枫的体质最多隔几日就能修养好,可精血一旦被吸走,那便要以“年”为单位滋养。
指甲深深陷入少年肩头,很明显岑月月是听见了羽莺和吴命生的谈话有些紧张。
看着驾驶,是打算直接带着江枫跑路。
果然这疯婆娘不靠谱!
“咳,咳咳咳!你急什么,别慌,她要是敢对咱俩动手,我把脑袋赔给你行不行。”
“……”
某人只是淡定擦着嘴角的鲜血,那半个巴掌大小的母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吐了出来,正在地上疯狂挣扎。
少女表情一凝。
虽然不知道为何如此笃定,但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她发现自己对于江枫的话有种莫名的信任。
紧接着,羽莺那五根白嫩的手指就将牛肠弦用力往上一拉。
“阁下说的不无道理。”
“让人知道我紫霄宫和南疆有勾结,难免会引起舆论和骚动,既然如此。”
“便只能委屈阁下了。”
“唯有神魂俱灭方能保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