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把你放眼里?”萧黎可不是那些痴念男主的女配,才不惯着这个人渣猪蹄子。
“保护柳雪茵的时候多威风啊,既然选择了出手,那你就该心甘情愿承受后果,调教不好自己的女人,让她来我面前挑衅,我还不能出手了?当我是泥捏的?”
弱者挑衅强者,被杀了却怪强者出手太快没给她还手的机会,听着就可笑。
萧景钰一脸阴沉冷戾:“我没有让她去找你。”
萧黎:“可她来了,那她就该承受后果,我不是观音菩萨,没那么宽容大度。”
萧景钰漆黑的眸子里透着杀意:“做了就该承受后果,那你是准备好承受后果了?”
哦豁,这是准备玩儿真的了?
萧黎顿时来了兴趣,抬手,戎擎立刻将那个酒坛子递上,她的表情瞬间从凌厉变回了刚进来时的温和无害。
“我当然会承受自己造成的后果,所以我这不是给皇兄带礼物来了吗?”
“大补之物,对皇兄受伤虚弱的身体极好。”
“妹妹的一点儿小心意,请皇兄笑纳。”
萧黎说完,潇洒的带着人离开,路过回廊的时候一个端着托盘的女子差点儿撞上来,看到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吓得赶紧往回撤。
萧黎深深看了那女子一眼,大步离开,走到大门口,一个背脊佝偻的中年男人站在那里,目光阴冷如蛇,带着浓烈的恨意。
这表情,不用问都猜得出是素锦那个管家父亲。
不过比起素锦,这管家明显沉得住气一切,明明恨不得杀了她,却恭恭敬敬的弯腰:“恭送玄阳公主。”
萧黎挑眉,这才对嘛,她是大反派,这些人该恨她,恨不得杀了她,而不是一个个为了男人来恶心她。
萧黎停下脚步:“若我没记错,管家是姓孙名善对吗?”
孙善低着头:“回公主,正是小人。”
萧黎勾唇:“孙善,我允许你来杀我。”
杀了她,那就是又一轮游戏的开始,他的女儿也就会重新回来。
不过那个时候,她可就不奉陪了。
孙善抬头看着萧黎离开的背影,恨亦未退,疑惑丛生。
杨钧比他还疑惑且难受:“公主,你为什么要对那个管家说那样的话?他有什么资格杀你,不对,我绝对不允许他伤到公主分毫!”
公主怎么能被一个看起来都不会武功的管家杀了,当他们是死的?
戎擎沉默着点头表示赞同。
萧黎:“我允许他来杀我,但能不能杀我得看他的本事,又不是真的等着死他手里。”
想杀她的人多了去了,那管家就算想杀她怕是都排不上号呢。
“至于为什么要对他说那样的话,你们就当我心情好胡说吧。”
她难道要说自己是因为被恶心多了,很欣赏孙善那纯粹的恨意?听着就很变态啊。
要是知道萧黎的想法,杨钧和戎擎的表情一定是这样的:T-T.....你难道不是已经变态了吗?
萧黎走后,她在走廊上遇到的那个女子端着东西来到萧景钰面前,想要将托盘放下,却发现小桌子上放了东西。
“王爷,这是什么啊?”
萧景钰瞥了一眼:“拿去丟了。”
女子看他神色不似作假,‘哦’了一声,转手想把东西先那到旁边,等下再丟。
结果那坛子又重又光滑,她一个没拿稳,坛子吊在了地上,‘哐啷’一声碎了一地,瞬间酒香夹杂着腥味肆意,里面几颗肉球状的东西也掉了出来。
“啊......”女子吓了一跳,故意娇呼一声:“原来是酒,咦,里面还有几颗东西,这是什么啊?”
北封和南隐立刻上前,看清了那东西,一时间没认出来,两人赶紧收拾,然后拿下去辨认。
片刻之后,只有北封一人回来,面如菜色。
“王爷,那酒坛里面泡的是......是男人的外肾......”蛋的正式名字。
“哗!”萧景钰一把掀了茶杯:“她简直无法无天!”
竟敢把这种东西泡酒送他,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北封又道:“昨夜从夜部派去了十二人,死了七人,还有五人应该是被俘虏了,而那酒坛子里,刚好十个......”
不仅仅是羞辱,还是警告。
萧景钰面色阴云密布,北封吓得都不敢说话了,不是被自家王爷,而是被那公主吓的。
士可杀不辱如,死士也是如此。
北封他们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可他们是死士,也是男人,想到自己可能被俘虏阉了泡酒......
伤害极大,侮辱也极强。
玄阳公主,恐怖如斯!
北封是萧景钰最亲近的心腹,他想什么